o的乾女兒。

如此雙重身份讓鳩田玉壽的人生變得非常的複雜,如果不是遇到了寒心和老黑,或許她還是一個殺手,每天雙手都會沾惹滿血腥,永遠都活在痛苦之中,成為別人殺人的工具。

殺手,一個冰冷而血腥的職業。

沒有信仰,沒有自我,甚至連自己的明天在哪裡都不知道。她沒有資格去愛別人,也沒有資格被別人愛,好像生來就很冰冷。

然而,人終究是人,不能和冷冰冰的,沒有思維的機器一樣。是老黑的出現改變了鳩田玉壽的一切,讓她暫時的放下了仇恨,和寒心之間有了一些合作。

和寒心之間的合作,同時也意味著某些東西,那就是背離原本的組織。

傭兵聯盟的人如果知道了自己已經背叛了他們,那麼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自己的,這或許也是鳩田玉壽為什麼會一直惶恐不已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鳩田小姐,你放心吧,跟著心哥,不會有人敢動你的。”

“但願吧……”

人之生死,不是誰可以定奪的。誰能夠說的清楚明天的明天到底會是哪般模樣呢?

鳩田玉壽緩緩的起身走到了段瑩瑩的身邊,將手伸向了她的額頭。

“嘶……”

“不好,她發高燒了。”鳩田玉壽突然間冷冷的說道。

“高燒?”

“那現在怎麼辦?”

“我去採些草藥,你看著她,我一會兒就回來。”鳩田玉壽扔下了一句話,然後便迅速的消失了。

目送著鳩田玉壽離開,蘇查爾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該說啥了。

說起來鳩田玉壽似乎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壞,人之初,性本善,這句話其實說的還是非常的有道理的。

在原始森林某個陰暗的角落裡,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若隱若現。

“特麼的,藏好點兒,別露頭,小心被發現了。”一個慌張的聲音在提醒著自己的同伴。

“就你聰明,難道老子不知道麼?”

“哼……”

這幾個傢伙似乎槓上了,彼此看著都覺得對方不爽。

被上面的人派來執行這樣的一種任務,誰的心裡會好過?

“好好在這兒盯著,我回去報告老大。”

一個傢伙扔下了一句話就走了,其他的幾個人好像盯上了什麼肥肉一樣一直朝著山洞的方向看著。

“咳咳……”

“水……”

“水……”

“段小姐,你醒了?”

剛才段瑩瑩昏迷過去的時候,蘇查爾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間咯噔了一下。現在她醒了,蘇查爾急忙倒了點水給她喝。

“咕嘟,咕嘟……”

段瑩瑩一飲而盡,胸口沉悶的氣息一下子也順溜了不少。

“我要去報仇……”

段瑩瑩掙扎了幾下,似乎想要起身。

義和正上上下下沒有一個活口,這似乎確實是一個非常沉重的打擊,別說是段瑩瑩這樣的一個弱女子了,即便是放在一個硬漢的身上,估計他也承受不了這一切。

不過就現在段瑩瑩這樣的一種身體狀況,如果說要去報仇什麼的根本就是扯犢子。她現在腿上有槍傷,而且因為長途的奔波還受了涼,正發著高燒,如果鳩田玉壽不及時的採回草藥連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更不要說是去報仇了。

蘇查爾一陣冷汗,急忙讓段瑩瑩躺下:“段小姐,不要激動。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報不了仇,你得養好傷,等你身體好了,咱們找到心哥,和他們會合,然後一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