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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七十多口那般,他以為宣雨辰是幫著他麼?”
原來宣雨辰還真是幫著白帝的,看樣子他徘徊在安陽候的身邊,一直不過就是一個作細,就好像當初他在宣國一樣。
只不過,當他知道她的母親並非先後所害死,而是被他自己的親生妹妹所殺,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像是現在這般的理直氣壯。
“你殺了安陽候全家老小,現在卻還在這裡說著人家是孽種,白帝,這話你說出來也不怕遭雷劈麼?”年瑩喜繼續的試探,她雖然被那藥物抽出去了所有的內力,但最起碼的力氣她還是有的。
拜剛剛那刺骨的夾指之刑所賜,她被麻痺的神經已經開始在慢慢的恢復,只不過若是想要一腳能把這個肥如豬的白帝踢昏過去,她還需要一些的時間恢復體力。
“笑話!孤是白國的神,自然有權利讓人生死,安陽候全家上下敢在孤的生辰時,送上江山錦繡圖,本來就是居心叵測的意奪取孤的江山,孤不過是殺了他們,也算是便宜了他們,只不過那個孽種竟然在發配充軍的途中沒有死,反而回到了白國,早知當初就應該都將他們殺了,以絕後患!”
原來……竟然是因為一幅畫,年瑩喜震撼的渾身繃緊,什麼安陽候從小性格詭異,什麼安陽候被帶到他國去消戾氣,原來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白國的瞞天過海。
一個孩子,從小失去所有的親人,又被人殘忍的扔出白國發配充軍,那樣的顛沛流離,那樣的寄人籬下,又怎麼締造不出現在殘忍無度的安陽候?
怪不得安陽候總是說只有仇恨,才會顯得精彩,只有仇恨,才會將平淡沖淡,原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胖子!
“說了這麼多,你不累麼?與其你有那個體力問這問那,不如想想一會還是怎麼伺候孤吧。”白帝說著,按著年瑩喜就要倒在地上。
年瑩喜倒地的片刻,忽然一個轉身將白帝壓在了地上,在白帝驚訝的同時,她微目含笑,雙眸迸濺出滔天恨意,“伺候你?呵呵……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她說著,忽然膝蓋用力,臉上的笑意不變,腿上的力道卻是十足。
白帝前一刻還在考慮年瑩喜這話語中的意思,後一刻卻猛的感覺自己小腹部一疼,接下來那疼痛直達大腦,他甚至是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直接疼的兩眼一翻的昏死了過去。
年瑩喜從白帝的身上滾落在地上,收回膝蓋的平躺在地面上,側眼瞄了瞄那已經像是一頭死豬一樣的白帝,不屑的嗤了一聲,“不過就是一團爛肉,裝什麼外貿進口。”
她的力氣本來還足夠踢他一腳,沒想到他就這麼不爭氣的昏了過去,白瞎了她的一番用意,和宣逸寧相比,這白國的帝王簡直是一文不值。
宣逸寧……再次的想起這個如風一般俊朗的男子,年瑩喜的心裡驀然一酸,她似乎很久都沒有這般安靜的想過他了,如今這一想,足夠令她五臟緊縮的疼痛到難以呼吸。
她本以為自己這一趟是死不能再遇見,卻沒料到現在竟然是生無法再相見。
這到底是誰的孽?又是誰的錯?
‘唰!’的一聲,營帳厚重的簾子被人掀了起來,隨著一股涼風的吹入,是宣雨辰的去而復返。
他臉上的焦急之色一片明目,見年瑩喜倒在地上,先是上前查探了一下白帝的呼吸,感覺那微弱卻均勻的呼吸佛過自己的指尖,這才轉身朝著年瑩喜看了去。
“看著我做什麼?”對上宣雨辰那說不出來表情的目光,年瑩喜無所謂的勾了勾唇,“他的命是在的,但還算不算是個男人的問題,我就不敢保證了。”她那一膝蓋,用力十足,估摸著白帝算是徹底告別男人了,不然他也不會疼的昏過去。
“以為我是為了白帝要質問你?”宣雨辰眸中閃過一抹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