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也來了,一不作二不休,為了少麻煩,只能兩個都幹掉了。掏出口袋裡的短刀,直直衝著賀翔刺過來。

賀翔聽到後面傳來腳步聲,只能抱著安佳如一起倒地,滾開。

胡二的刀賀翔躲不開的直直刺中了右臂肌肉上。鮮紅的血從口子邊沿慢慢流出。痛得咬牙,忍著要撥出的喘吸聲。

胡二衝刺了一刀,刺狂發了瘋,還想再來刺一刀。

賀翔放開安佳如,左手扶了下右手。瞪大眼睛,寒臉霜目瞪視著胡二。抄起剛才扔的鐵棍,閃躲出擊,猛亂糊打胡二的身子,腦袋。打到胡二在地上如死前掙扎的蛤蟆,在地上蹬著雙腿,嘴溢位“救命”。

賀翔跑去伸手抱安佳如,安佳如往後縮了縮。心抽疼緊抱著安佳如:“如如,是我,是我。”

安佳如聽到別人叫她‘如如’抬頭紅腫著淚溼的眼,望著對方。認出是賀翔,終於可以放心的扯開口嚨,用最大的哭聲來宣洩著自己的委屈。

“好了,沒事了,乖,如如,乖。”賀翔緊抱著安佳如,左手拍著安佳如的背。

安佳如急急躲進賀翔的杯裡盡全力哭泣,頭在懷裡亂噌,手回抱賀翔,在身上勁力抓打。手亂打,亂抓,碰到賀翔傷了刀傷的臂。

賀翔痛得沒忍得住聲“嗷”吼出了聲。

安佳如抬起頭,看過去,再舉起自己粘糊的手,手上粘粘溼溼的,不是血,又會是什麼?

“流血了,賀少,你手流血了。”安佳如嚶嚶自言,雙手捂上了刀口。傷口的血淌淌流出,流到安佳如的手撐,再從手指縫流落。

賀翔在安佳如手捂上傷口時,傷口痛得直吸氣,眉頭皺:“嗯,你額頭流血了,沒事了,如如,有我在沒事,痛麼?”

賀翔說著嘴湊上安佳如的額頭輕吹氣,唇慢慢印著一個一個的吻。

安佳如抖著手扯賀翔的領帶。用領帶扎住傷口上方手臂。兩人從地上爬起,相扶持著步出角落,賀翔掏出電話拔打,街上的警車雷鳴。

“你出去吧,護士,你到外面給她敷下額頭傷口。”賀翔微笑著推推扶著自己的安佳如。

“痛麼?賀少”安佳如眼盯著還在微滲血的傷口。

刀不是很知短,雖然全埋入肉體再給對方撥出來,傷口很深,但是也只是外傷。

醫生說了,消消毒,換換藥,吃點消淡藥,一個星期不沾水就好了。

安佳如看著傷口,想著剛才血往外湧,自己手全沾滿熱熱的鮮血害怕,扶著賀翔,嘴唇泛著紫黑色,手凍得涼涼的。

“不痛,你聽話,去讓醫生上點藥,要不留疤醜死了。”

“嗯,我就在這裡坐著,看著你給醫生上藥。”

醫生給賀翔打了針,剪開衣服,用消毒水清洗,凝固的血給消毒水洗著,洗化的血混著消毒水,血紅紅的流落入醫護桶。腥血味消毒味厚厚濃濃的充斥著整個屋裡。

安佳如晃了晃頭,人軟軟的跌滑倒在地上。

賀翔驚呼,伸手撈她,給醫生按著拉住手,阻住。護士跑過去扶起虛軟的安佳如。

安佳如弱弱的轉回頭對賀翔笑:“我,我是有點暈血,給我杯開水就好。”

賀翔伸出左手拉上安佳如的手,安佳如手冰冰的,冷凍得顏色發青紫。賀翔拉起放嘴裡呵著氣,輕輕揉搓,捂著想把自己的溫度傳給她。

“來,吃飯了,賀少”安佳如額頭掛彩,護士包得白亮亮的,只能把頭髮披下來微掩蓋著。

賀翔聽安佳如這樣呼自己,微皺了下眉:“能改個稱呼麼?”

“我覺得挺好的,你也會喜歡的。”

“那得看什麼時候這樣叫了。”賀翔左手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說。

“我幫你看下傷口。”安佳如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