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賀翔的右手,細細察看了下,用手戳了戳。

戳得傷口有點疼,賀翔皺了皺眉,知道是安佳如故意的,在床上“哇哇”叫著痛。

安佳如站起來拍拍手,挽起袖子把湯鍋裡的湯倒出一碗。

“來,賀少,要我餵你麼?”安佳如邊吹著熱氣真冒的湯,邊對賀翔說。

賀翔很不情願自己動手吃飯,抬了抬受傷的手,以視不能自理。

安佳如的湯匙放到賀翔嘴邊,賀翔就把頭扭開了,委屈的皺著俊臉,盯著安佳如:“我都聞了七天魚了,能換一個麼?”

安佳如把湯匙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咕嚕一聲把湯喝了:“真好喝,這是生魚湯,對傷口癒合好。”喝完還學酷兒廣告的姿式,仰頭大嘆口氣:“就是這個味。”

“……”

賀翔挺無言的,自己怎麼壞現在也是她恩人,怎麼能這樣。臉色一下就臭黑了。

安佳如說完再打了一湯匙,放嘴邊輕吹:“賀少,喝麼?我沒煮別的湯了。”

“安佳如,你現在算關心我的吧?行,你喝一口,我喝一口。”

安佳如錯惑的望著賀翔,嘴張得大大的。看著賀翔的手臂低下了頭,把湯往自己嘴裡送,再打一湯匙,住賀翔嘴裡送。

賀翔和安佳如你一口,我一口喝著魚湯,而賀翔卻是人生裡的第一次魚湯,味覺香濃,輕甜。原來魚湯也可以不腥,而且很清爽甜絲。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來更新鳥

我是勤快滴,我是勤快滴,我是勤快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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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更健康

夜漸深,陷入靜。安佳如只能窩在書房,右手握著筆在紙上來回寫。

再回到這裡到現在都是,賀翔進駐書房,現在只能是她。屋子是他的,房間是他的,受傷嚴重的也是他。現在要睡書房或客房的只能是她。不是留戀主臥的大床,只是她會認床,認床就認床,一會生二回熟,認著認著就睡著了。

安佳如忐忑不安,一直覺得自己的腦袋不易思考,可是腦子現在竟然會自轉思考,懂得想很多很複雜難以主控制的事。越想越多,越來越亂,越來越頭痛。

白紙在手中抓握下,慢慢的描寫出一個個‘賀翔’兩個字,等安佳如發現,紙早已寫黑滿。

剛才在主臥照看賀翔入睡,安佳如以還早為由來書房磨時間。本來想理清下思維,現在道是給思想在腦裡亂打架,都快要打shi結了。

驚愣愣看著纖秀的字型,描出的一紙兩個字‘賀翔’,腦子所顯現的是一片空白。

手機適時的鬧響,鈴聲雖然不是太過於山寨誇張的歌曲,只是一首鋼琴湊。在腦袋空白時突然響鬧鬧,卻把安佳如從空白的星球拉了回來。

“喂?你好。”安佳如邊收魂沒看就按了接聽。

“佳如,快過來。”賀翔憋得臉微紅的,從廁所急忙忙的跑出來,摸到了床頭櫃的手機,迅速就拔了安佳如的電話。

“啊,哦,賀少?”安佳如聽到是賀翔的聲音,以為是賀翔傷口又怎麼了,急得從沙發上跳起來,彈跳過猛,腿撞上了茶几,痛得直抽氣。

“快點過來,快。”賀翔幾乎是對著電話吼的,吼完已掛了電話。

安佳如聽賀翔吼完,剛才蹦急急的心早已撞茶几飛了。能這麼大聲叫嚷嚷想必也沒發生什麼大事,於是安佳如慢慢騰騰的移步,希望賀翔找自己來是乾的是正事。

“賀少?賀少?”安佳如推開房門,床上只剩凌亂的床被,人沒在床上去那了?安佳如眼睛在整間房裡搜刮,恨自己剛才在電話沒問,過來是在哪?

伸手抓了抓頭髮,藉著床頭髮著淡淡黃光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