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到床邊伸手摸了摸人睡了留下的痕跡位,微熱的。

“賀少?賀少?”

“我在廁所裡,快點給我快來。”

賀翔的聲音從廁所裡傳出來,安佳如才注意的看到那門縫透著白光。

走到門邊,輕輕的敲了敲門:“賀少?你在裡面出什麼事了?”腦子一道靈光,劈醒沉睡中的靈慧:“賀少,你是在洗澡嗎?不是說好了明天再洗澡了嗎?明天洗完澡,我幫你換藥的呀?”

安佳如剛說完話,就被裡面的人很不耐煩的拉開門,同時猛的用健全的左手拉了進來。

“啊!!”安佳如驚叫,同時抖著眼緊緊閉著,生怕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

“安佳如,你閉什麼眼?聖女當久了?”賀翔急得兩個腿都緊夾著了。叫來幫忙解決問題的人,一點也沒有來了解情況的意向,還緊閉張眼。心裡生惱火,可是不敢大氣發洩。

安佳如聽賀翔說的話,很生氣,很惱火。怎麼就如些嬌情了呢?又不是沒見過,還做過呢,現在這樣真是自己都覺得有點病態。

“咳,咳,賀少,有什麼吩咐?”安佳如睜開眼,才看到賀翔衣著睡衣衫釦子凌亂,臉呈著緋紅。

安佳如看到賀翔臉色怪異,又在洗手間裡等自己。不自主的人就向後退步:“賀少,嗯,嗯,那個,嗯,這個,你大半夜不睡覺跑起來自*慰嗎?”

賀翔傷了主力右手,刀口還挺深的。開口放血過多,臉色蒼白。有些東西就算想幹,現在應該也是有心沒力的。怎麼性*欲就如此強悍呢?安佳如朝天花翻出shi魚眼。

“……”賀翔真的給安佳如的話打擊得,言無語,臉色從蒼白轉化為緋紅,又轉化為紫紅,再到紫青色:“安佳如,沒想到你思想如此腐,聖女當得太假了!我要洗澡,癢死了。”

安佳如聽賀翔這樣說,嘴巴張得大大的,都可以塞鵝蛋。撇撇嘴才敢回頂:“賀少,中午不是幫你擦了一下上身了嗎?明天再洗吧!明天洗好了,我好給你上藥,現在洗沾水的話,咱還得喚丘醫生,三更半夜麻煩著呢?”

“我今晚都過不了!還等得了明天?你幫我洗小心點行了。”賀翔那隻左手,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抓著撓撓,很煩很燥火。

“噗,呵呵……你這是少爺病,今天你就應該叫丘醫生給你洗洗,我可不幫你。”安佳如不是故意想笑某人的,只是想到他少爺病犯了,實在是忍不住才笑了出聲的。

“笑什麼笑?你去試試,在街上跑出了一身汗,還跟別人搏命又出汗,你不洗,你睡得著嗎?我現在聞來聞去就是藥的味跟汗味燻。”賀翔惱火噌上腦門,青筋突起,一臉不爽咬著牙解釋。

安佳如聽了,頭慢慢低了下來,靜靜悄悄移步去放熱水。是的,她安佳如為了這件心忑忐不安。

賀翔見安佳如不再作聲去放水,站在原地望著安佳如的背影,心慢慢下沉:“安佳如,我們和好吧!”

安佳如聽了,如同手中的花灑傳了電,全身顫顫抖了一瞬,靜靜聽著水流聲,腦子卻已當機了。

賀翔走上前,從後面用左手搭上安佳如的肩,手力慢慢加重,手指漸漸抓緊安佳如的肩。

“嗯”這聲是安佳如腦子當機,重啟後所能撥出的聲音了。

“賀少,好像還流血了呢?”安佳如幫賀翔脫了睡衣衫,注意到右手臂包紮的傷口處有血紅漬。

“哦,可能是剛才想自己脫衣服弄到的。”賀翔聽安佳如這樣說,才看到真的有點鮮血漬了,難怪剛才伸手那麼疼痛。

“那個,就穿著底褲洗吧”安佳如把賀翔上衣扒了,長褲扒了,只剩底內內了,臉開始發熱,發燙,慢慢泛紅。不是她要嬌情,只是正常反應!安佳如都不敢抬頭,也不敢看向賀翔的每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