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騎在馬上英姿勃發,她猛地一咬牙,怒道:“給我拿弓箭來。”

烏衣騎首領立即遞給她一把弓箭。

夜輕暖彎弓搭箭,對準風燼,隔著重重士兵,對著南疆軍旗下的他射了過去。

這一箭力道之狠,傾盡了她全部功力。

風燼看著那支箭破空而來,從重重士兵頭頂飛過,對準他,他若是偏頭躲過,那麼他身後的軍旗就會被她射掉,肯定有士兵會中箭遭殃。他挑了挑眉,當機立斷,拿出弓箭,拉弓搭箭,一氣呵成,手中的箭“嗖”地射了出去,端著不輸於夜輕暖的力道。

兩隻箭在二人中間的距離相遇,爆發出一聲碰撞的厲響,須臾,四分五裂。

夜輕暖拿著弓箭倒退了一步。

風燼卻是沒有倒退,而是反手再度拉弓搭箭,又一隻箭羽二度對著夜輕暖射了過去。與此同時,他揚起手中的劍,對著夜輕暖隔空扔了過去。

夜輕暖站穩腳,想再拉弓搭箭已經晚了,她立即偏頭躲過了射來的箭,但是再也躲不過風燼扔來的那柄寶劍。肩膀“叱”地一聲,被寶劍刺穿。她承受不住,被打落下馬。

“公主!”烏衣騎首領面色大變,立即護住夜輕暖。

“果然是女人!沒有能耐張狂什麼?還是回去再修煉幾年再出來和爺鬥吧!”風燼得意地揚起眉毛,聲音是極盡能事之嘲笑。

夜輕暖臉色鐵青,剛要罵回去,但看著四周被殺得沒有還手餘地計程車兵,壓制住怒氣,猛地大喝一聲,“退兵!”

她的命令剛發出,本來沒有戰力的西延和北崎士兵頓時如潮水一般向後退。

她猛地拔出寶劍,鮮血噴了出來,她顧不得疼痛,捂住傷口,翻身上馬,對烏衣騎首領道:“走!”

烏衣騎首領頷首,帶領著烏衣騎護送著她邊打邊退。

南疆計程車兵得到了好處和勝利的滋味,又怎麼會輕易讓他們跑了?於是不等風燼命令,都提著刀劍,蜂擁追殺了上去。

一直追出三十里,一路上,馬踏無數傷兵殘將。

士兵們再也追不動,風燼減少就收,大聲道:“撤退!”

南疆士兵都止住了腳步,人人滿是鮮血的臉上洋溢著興奮,這一仗,打得酣暢淋漓。

風燼居高臨下地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和天聖大軍撤退留下的兵器糧草,挑了挑眉,清聲道:“收拾戰場,今日擺宴慶功!”

南疆士兵們發出歡呼聲。

風燼打馬回營,南疆國舅跟在他身旁,也甚是興奮,對他道:“這一仗大獲全勝,打沒了西延和北崎組合兵力的筋骨,夜輕暖又受了傷,短時間內再無還手之力了。”

“無還手之力算什麼?我要她全軍覆沒在這八荒山。”風燼冷血地道。

南疆國舅一怔,看著他,“這怕是不那麼容易吧?”

“容易如何還叫打仗?”風燼不以為然,嗤笑道:“夜氏的暗鳳,也不過如此。”

南疆國舅謹慎地道:“驕兵必敗!我們還是謹慎一些好,夜氏出來的人最是狡詐。”

風燼冷笑一聲,算是預設,不再說話。

二人來到天聖駐紮的營帳,這一片地方更是狼藉,南疆士兵來勢沖沖,讓西延和北崎士兵無還手之力,夜輕暖帶著人來不及拔起營帳就撤退了去。所以,這一大片地方雖然被鮮血鋪染,糟蹋得不成樣子,但是營帳、兵器、糧草等收穫甚豐。

“三個月的糧草有了!”有一名將領大笑著道。

“不止是三個月的糧草,還有一副冰棺。”又一名將領大笑著道。

風燼心思一動,對那名將領道:“將那副冰棺抬過來。”

那名將領立即應聲,帶著兩個人去了。

南疆國舅疑惑地問,“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