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延玥的冰棺?”

“看看就知道了!”風燼臉色沒什麼情緒。

不多時,那名將領帶著兩名士兵抬了冰棺過來,裡面躺著的人正是西延玥。

風燼翻身下馬,站在冰棺前著,沒說話。

南疆國舅也看著西延玥,半響,嘆了口氣道:“沒想到他竟然是夜輕染的人,如今就這麼死了。據說也是在大火之日被殺,你看他心口匕首插中的位置,會不會也是自殺?”

風燼沉默不語。

“他若是自殺,又為的是什麼?”南疆國舅不解地問。

“總有原因。”風燼收回視線,忽然轉身對南疆國舅吩咐,“國舅,恐怕要麻煩你去一趟馬坡嶺。”

南疆國舅一怔,“去馬坡嶺做什麼?你不是近日還要對夜輕暖用兵嗎?這裡焉能離開得了我?”

“你放心,有兩個人會來幫我。你只管去。”風燼道。

“什麼人?”南疆國舅覺得還是有必要問清楚,雖然他覺得能讓風燼說出來的人,一定是個人物。但是戰事最大,尤其是如今局勢有利。

“南梁王扔了南梁也幾個月了,他如今在外得差不多了,還不該回來為他的子民效點兒力?就算南梁舉國歸順了容景,他也不該當甩手掌櫃不是?”風燼道。

南疆國舅頓時一喜,“你說南凌睿和東海的洛瑤公主會來?”

“嗯,不日就到。”風燼道。

“不是說那二人在東海嗎?連景世子也找不著人,如今竟然自己回來了。”南疆國舅想著南凌睿和雲暮寒互換,兩人性情半絲也不同,但總歸南凌睿身上有一種真正的灑脫和風流,所以,他比雲暮寒過得要灑脫。哪怕他不是南梁太子,哪怕他不是南梁王,哪怕他還是雲王府世子,哪怕什麼身份也沒有,他依然是南凌睿。而云暮寒,之所以選擇自殺,定然是揹負的沉重和心思太多,便落得了如今這個下場。

“他的親妹妹如今生死未卜,蘭城和馬坡嶺兩軍對壘,勢均力敵,夜輕染和容景暗中鬥個你死我活,但目前誰也不開始砍出第一劍。他覺得局勢不容樂觀,是不能只顧著自己玩,改為她的親妹妹做點兒什麼的時候了,於是自己很自覺地就回來了。”風燼道。

南疆國舅頷首,欣慰地道:“只要他們回來就好,當初南梁王選了他,也是慧眼。”

風燼不置可否,“跟那個女人一個孃胎裡出來的,都是狡詐若狐。”

南疆國舅覺得風燼每次提起景世子妃都沒好口氣,這個天下,也就他提到那個女子沒好口氣吧。他笑了笑,問道:“你讓我去馬坡嶺做什麼?”

“護送這副棺木去馬坡嶺,交給容景。”風燼指著西延玥的棺木道。

南疆國舅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雲暮寒為什麼自殺?風燼為什麼自殺?別人都不知道理由,但天下有兩個人一定知道,那就是夜輕染和容景。”風燼淡淡道:“如今雲暮寒死活就看他造化了。至於風燼麼……”他頓住,後面的話不再說,對南疆國舅道:“容景很樂意見他就是了!你只管送去。”

南疆國舅似懂非懂,見風燼不說,他仔細地看了一眼棺木裡的西延玥,見他沒有半絲生氣,已經已

死無疑。也不再問,點點頭,“好,我這就點兵護送他的棺木去馬坡嶺。”

風燼點點頭,對南疆國舅擺擺手。

半個時辰後,南疆國舅同樣點兵五千,帶著跟隨他的近身之人,護送著西延玥的棺木前往馬坡嶺。

南疆國舅離開的當日,南疆兵營大擺筵席,二十萬大軍徹夜而歌。

南疆國舅離開的第二日,果然如風燼所說,南凌睿帶著洛瑤出現在了南疆軍營。

南疆士兵們自然都識得這位曾經名滿天下的風流太子和後來的南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