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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我看看是誰要笑話我啊,誰那麼沒同情心呀。”
他沒接話,揹著她大步的走。過了好久非淺才覺得仲微沉默的有些反常,捏著他的耳朵問:“你怎麼不說話啦,我太重了麼,要不你把我放下來吧。”
他僵直的口氣:“你不要動。生病的人能老實點麼。”
她不知道是哪裡招惹到他了,乖乖的趴在他的背上一語不發一動不動。
他又不知覺嘆了口氣,問:“你生病就喜歡折騰人麼,跟誰都能這樣撒嬌麼。”
非淺心裡一驚,他到底是怎麼了,語氣裡似是透著憂鬱。慌忙手腳並用的掙脫,淺聲說:“不折騰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吧。”
他還是那句話:“你別動。”口氣不是生氣也不是惱怒,說不上來是怎樣的大聲,大概算作是威懾。
她繼續在他背上挺屍,被人揹在背上卻身心俱疲,她姜非淺還真是福氣薄,暗暗發誓以後就算缺胳膊斷腿也堅決要自力更生。
周仲微一直把她背到車上,將她安置在後座,才軟了聲音說:“你再睡一會,等到了地方我叫你。”
她應了聲,開始還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絆嘴,後來就真的枕著抱枕睡了過去。非淺本不是嗜睡的人,除了身體發育的那段時間總也睡不醒就很少有過路邊癱的情況了,以前念大學的時候馬哲課那種萬年死人坑她都能做獨醒之人,輕易不會隨便瞌睡的。可是話總是不能說滿,以前有一次還是剛跟餘清修在一起的時候,清修請她去家裡吃他親手做的飯菜,她那時候要多笨就有多笨,還偏要擠進廚房給他幫忙。清修笑著環視了一下,指著洋蔥讓她洗洗切了。她還撇撇嘴嫌大材小用。洋蔥麼,剝了外皮就是乾淨的了,隨意過了水就舉刀去切。她嬌生慣養慣了,哪裡是會切菜的人,殺菜還差不多,偏趕上洋蔥那種獨特的味道,一刀下去就濺出眼淚來,慌忙用手去抹,可是手上全是洋蔥汁,不抹倒好這樣一抹就嘩嘩的開始落淚,如何也止不住。給清修心疼的要命,直埋怨自己考慮不周,應該要她切土豆就對了,把她放在胸前輕聲哄了好久,推她出廚房讓她在沙發上看電視就好。也許是流過淚的眼睛容易乏,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非淺醒來的時候天都黑透了,身上還蓋著薄毯,清修卻不見了,四處一片漆黑。她疑心是做了什麼夢,驚慌的從沙發裡跳起來,貼了牆一寸一寸摸索電燈的開關。正六神無主的時候,清修開門回來,她趕忙飛過去撲到他懷裡,像是受了驚的小鹿。
他摟著她一下一下安撫,渾厚的聲音緩緩而溫潤:“我守了你三個小時,才離開兩分鐘你就醒了,怎麼那麼調皮。”他的聲音那一刻說不出有多麼的好聽,好聽到她想埋進他的胸腔,一個聲音的顫動都想納為己有。那時候,她以為只要聽到他的聲音,全部的世界就是無防備的。他開啟燈,低頭看到她正打著赤足。她的腳很小,面板又很白,真真潔白如玉,盈潤如瓷。清修一把抱起她,任她不安份的咿呀著甩著雙足凌空抽射。似惱似寵的說:“怎麼光著腳呢,會著涼的。”
她嘻笑:“我腳底厚,不怕。”
他拉著臉,其實還是笑的,沉了聲音說:“亂說,腳底能有鞋底厚啊。”
非淺撅嘴:“我剛才太著急了呀。”
清修將她放到餐桌前,點點她說:“餓了吧。你坐一會,我熱一下菜,咱們就吃飯。”
她問:“剛才怎麼不叫醒我呢。”
他說:“小笨蛋睡的口水都流出來了,我怎麼忍心。”
她信以為真,偏過臉去舉手擦嘴角,他看著哈哈大笑起來。她明白是被騙了,雖然氣卻也跟著笑。笑得那麼動人,就是他一眼驚豔的那種笑法,笑靨如花,笑靨勝花,一直看得心底忍不住的歡喜,這樣的笑就在他眼前,只有他一個人看得到。他以為追逐的幸福和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