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後也不差人將二人送回去,除了來這裡吃過兩次飯,便好似將二人遺忘了似的。

不過二人都是知道秋木析是想保護自己二人,因此心中也沒有過多的想法。那日白芷與颯汝寧在街道上與三人偶遇,之後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想必並不是真的“偶遇”那麼簡單的事情。

既然能讓那二人出來做誘餌,這背後之人是誰,自然不言而喻。花色如今猜想的,只怕寧皇已經知道一些關於秋木析的事情了。與他為難如今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先前差人擄走花色母子,如今又是一陣刺殺。後面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事情呢。因此秋木析才將二人放在這裡。至少在這裡身旁的人都有禦敵的能力,秋木析做起事情來可以不遺餘力。

真是如花色想的那般,秋木析卻是已經行動起來。其實本來並沒有下定決心,畢竟秋木析本身也沒有多大的野心,只是寧皇如今對秋木析視如眼中釘、肉中刺。秋木析若是絲毫沒有行動的話,只怕日後寧皇更是會變本加厲。本來就已經撕破臉了,如今只不過是秋木析好好反擊的時機。

說來,二人原來算是生死之交了。現在走到這個地步也是天意弄人。二人都是人中龍鳳,也確實有一些自詡高人一等的傲氣。但是寧皇畢竟是天子,而秋木析心愛的女子卻是成了寧皇的皇后……這二人註定便不能和睦相處。

秋木析隱忍至今。如今選擇出手還有一種理由。便是那日寧皇用白芷做餌一事。秋木析本就靈心慧智,稍稍一想便能知曉原委。因此為白芷受的委屈不值。

那樣一名意氣的女子,怎能被糟蹋至此?再說那日救花色與天熙出來若不是白芷從中幫忙,只怕秋木析也不能很快的救出二人。

秋木析這次發難也是在意料之中,畢竟隱忍許久,萬事也是準備妥當。先是林兮之在朝堂之上的一本奏摺拉開序幕,奏摺上寫的是關於定晟司的一些醜聞。其中不乏一些駭人聽聞的事,不一一列舉。

蘇卿如今作為定晟司一員也是站出來認證林兮之所說的話。不僅如此,晏家也是臨時倒戈。站出來怒斥定晟司監管不嚴、教下無方。

秋木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是讓周筠廷也站了出來,一起呵斥定晟司之中的陋習。一時之間朝堂之上一片譁然。

前一次雖然說定晟司之事已經被拿來做過文章了,可是那一次旁人能看出來做戲的成分比較多。不過是為了博一個眼球。如今這些不合的勢力聯合到一起,只怕有些眼見力的人都知道此次只能站隊,不能和稀泥。於是倒戈的有之,維護皇室利益的有之,朝堂之上可謂是百花齊放。

與此同時,邊境薛國的軍隊好似換了人馬似的,打的寧**隊節節敗退。寧皇幾名心腹戰將被薛國士兵生擒,薛國士兵發出話來。若是不能交出薛謹然將軍讓兩方好好打一場,便俘虜殺死,甚至還會屠城……

御書房內。相干人等坐在椅子上,氣氛相當不妙。

其中最是絲毫沒有心理負擔的便是秋木析,秋木析端著茶杯,大口的呷著,絲毫不介意寧皇的眼光。等喝好了水這才道:“寧皇將我們喚來可是有什麼話說?”

這點自是明知故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薛國士兵要屠城的訊息不脛而走。卉城內外也是一片震驚,有一些說話不負責任的甚至說:“若是薛國士兵再打過來,只怕被屠城的便是我們了。”說這話的時候好不哀切。

宴仕瞥一眼秋木析。這之前宴仕才知道秋木析便是“白君澤”因為太過震驚,如今尚且還未恢復過來。

寧皇眼中閃過一陣不快。很快便掩飾先去了,慢條斯理開口道:“薛國士兵要屠城。這件事姑且不論真假,但是這件事卻是要好好給予答覆。”

秋木析輕聲一笑道:“寧皇陛下,這件事難就難在這答覆上。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