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意他們的條件,有一就有二,只怕日後他們便會得寸進尺。若是每次打仗都用屠城這個藉口提條件……只怕我們也是負擔不起的。”秋木析說完喝了一口水繼續道:“這第二嘛,若是我們不同意,只怕傳到百姓們的耳朵裡去,那便失去了人心……這樣也是對朝廷不利的。”

說完在座的人都是裝模作樣的點頭同意,可以說的是,這些人都是會演戲的人。

林家與秋家本就是同盟,又是姻親。林兮之除了幫腔秋木析,以及盡最大利益爭取林家的主動權,其餘的一律閉口不答。這般倒是聰明。

御書房裡還有老一輩的大臣,觀點不一樣的人又是一陣亂吵,惹得所有人都有一些不高興。後來也不知道是便成了會議還是吵鬧。一群人心裡都把對方殺死一百次了,但是說出來的只能冠冕堂皇來形容的。

寧皇也是頭大,這樣的事情來,對誰都是無利。秋木析可以說是用自損來扳回寧皇在自己手上拿出去的東西。

這件事一連好幾日沒有討論出結果。實在無轍,寧皇單獨召見秋木析。

又是在御書房,只不過如今這裡只有二人,連個此後的內侍也看不見人影。寧皇端坐在龍椅上批改奏章。而秋木析也不著急,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喝著茶水。

過了半晌,寧皇才抬起頭來,好似無意識地說了一句:“你與朕認識有多少年了?”

秋木析笑了笑,道:“微臣已經記不清了。”若是要個準確數字,秋木析卻是急不得了,但是估算一下怕是有十多年了。寧皇也不應聲,只是依舊在書寫著什麼。

二人又是僵持了一會,寧皇這才站起身子活動活動筋骨,而後揹著手來到秋木析身前道:“朕一直看你頗重,如今你為何做出這樣的事來?”

秋木析抬眼便看見寧皇眼中俱是充沛的感情,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便笑出聲來。這個時候再打感情牌,不是諷刺了些?

寧黃見秋木析發笑,眉頭輕微皺了皺,嘆一聲氣道:“席木,或者是白君澤?我到底該喚你什麼名字?”自稱已經變成“我”了,看來還真是要打感情牌。

秋木析裝作驚訝的樣子道:“皇帝陛下記錯了,微臣秋木析。”

二人如今還在試探階段,秋木析自然也不會傻的全都招了。話若是不說死,還有轉圜的餘地,話要是說死了,只怕想再重新說已經沒有機會了。

“秋木析,朕找你,可不是為了和你打太極的。說吧,你到底要什麼?”寧皇到底還是先服了軟。

秋木析這才挑眉,又是喝了一口茶道:“皇帝陛下嚴重了,微臣只不過想要平靜的生活而已,陛下給的太多,微臣承受不起,還請陛下莫要太過於關心微臣的家事。”

秋木析這方說的是真話,這些年來打打殺殺的日子實在是無趣的緊,秋木析也是想好好過日子,因此才放棄了“白君澤”神司的身份,重新來過。哪裡知道寧皇根本不放過他。

寧皇聽了秋木析的話,冷哼一聲。而後道:“你我便不用明人說暗話,雖說我不知道你怎麼成了秋家嫡子,但是即便如今秋家勢力龐大,我也一樣能讓他們消失,便向以前的林家那般。”

這個威脅的話絲毫沒有動搖秋木析,只聽秋木析道:“陛下言重了,秋家畢竟也是大族,有一兩百個死士也在情理之中。”頓了頓,又說:“若是陛下用錯了人,只怕得不償失。”這兩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