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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存的親王了,皇帝的兄弟活下來的沒幾個,這位王爺叫這一聲也算是解了大家的圍。
“侄兒見過王叔。”杜敬璋施了半禮,同時姚海棠也施了禮,她就有樣兒學樣罷了。男女行禮方式雖然不一樣,但照著規格來不會錯。
姚海棠一行禮,隆親王就虛扶了一把:“這就是侄媳婦兒了,看著面相兒就是個有福的,你們倆快要合盤了吧。”
合盤,姚海棠遂想起玉山先生給合的盤面來,不知道宮中的卦師會排出什麼樣的盤面,遂笑道:“是,王叔。”
“成,早點把婚事辦了,省得上上下下總操心。”隆親王說著看了眼對面兒的座,那是專留給杜敬璋和姚海棠的:“去坐著吧,令師之事,多請節哀。”
“是。”隆親王比杜敬璋還晚回京,所以這位自然是毫無壓力,可以淡定地打招呼、淡定地坐著,然後繼續淡定地看戲。
在場的一個比一個眼神兒好,一看姚海棠身上的袍服就知道姚海棠已經接了誥命和賜婚的旨意,她身上的衣服是賜婚和誥命的旨意下了之後才能上身的。
很顯然,這個姚海棠不知道,只當是禮服了。坐下後姚海棠四下裡看了看,見眾人都縮著脖子自然是一番好笑,在她心裡當報的怨懟都已經報得了,對於這些牆頭草式的人,她並沒有太多的想法。不過她也知道,她沒想法杜敬璋有:“敬璋,今天好好吃頓宴席,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吧。”
“嗯。”杜敬璋應了,當然這場合本來也沒預備要做什麼,他帶著姚海棠來這就是一種態度。那就等同於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你們中間的人攪事了或者沒攪事我都知道了,攪了事的洗乾淨脖子等收拾這裡邊能把自己擇乾淨的人不是沒有,恰恰還不少,可是杜敬璋滿場掃一眼,大家夥兒會忍不住撇開視線去。這會兒誰願意頂著杜敬璋這上風口啊,萬一被風吹跑了那可冤枉。
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太監開腔報:“皇上駕到,起,迎……”
這一聲還未落下,眾人紛紛起身施禮,皇帝走進來倒是臉上帶著笑意:“行了行了,都起吧,說了是家宴,沒見百官一個沒請,都坐著吧。今日只論家事沒有國事,好酒好菜吃好喝好。”
皇帝這麼說眾人紛紛側目,近幾年來皇帝非常喜歡說這樣的話,說家、說親情、說和睦,起初還真有人信過,可皇帝說歸說、做也做,但是一旦要舉起大刀來時,照樣不手軟。可人是這樣的,說家、說親情就容易說漏嘴,畢竟家人是可以多說很多話的,於是就有人因此悲劇了。
“是。”眾人待皇帝落座後才紛紛落座,這時大家夥兒不免要四下裡看看,卻發現九皇子杜敬瑲還沒到。
一發現了就有人小聲問身邊坐著的人:“小九怎麼沒來?”
“不是還在怨著皇上吧,這孩子心可太重了些。”這幾年來杜敬瑲仍舊像從前一樣對皇帝怨懟著,似乎一直沒改過。
“這樣的場合不來可不對吧,小九再和皇上不對盤,為四公子設的宴他也得來。四公子歷來關照九公子,眼下九公子兼管著太平院,要不是四公子,九公子蔫能管太平院管得這麼太平。”
關於這個,杜敬璋也在想,他至回來還沒見過杜敬瑲,這有點不合乎常理……
202.做壞人
是時,宴席山因為某些人的某些話而安靜下來,姚海棠看著杜敬璋皺眉沉思就不由自主地自寬大的衣袖下伸出手來,緊緊握住杜敬璋向來溫厚的大手,若是關情,每個人都會有些難以剝離的東西。
如杜敬璋他們這樣的人並不容易相信誰,杜敬瑲未必也就得了杜敬璋十成十的信任,就如同杜敬瑲也未必毫無保留地託底一樣。就像姚海棠說的那句話一樣,在他們能接受的範圍內,他們都是坦誠的,但超出這個界線時,他們往往難以彼此毫無保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