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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車的。而私家車在八十年代,幾乎沒有。林放護著方可馨擠上去沙坪壩的2路電車,讓方可馨靠著窗邊坐下,自己坐在外側,抵擋著擁擠的人流。車行駛出站臺,他見陽光照在了方可馨的身上,又貼心地讓方可馨與自己換了一下座位。這讓坐在陰涼外的方可馨,第一次具體地體味了男人的呵護。最後她得出的結論是,這是她二十多年裡感覺最為美妙的一次。
那天,林放近距離地看見方可馨,露在捲起的白色襯衣外面被太陽光曬著的那一節手臂,###得透明。他的意識有些不能控制地順著她的這節手臂想了下去。身體在非非的想象中澎湃起來。這種感覺對於林放自然不是第一次,但同所有的男人一樣,他在乎這種澎湃的感覺。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八章被燒燬的情書(1)
與林放在一起的所有感覺都是新鮮而又奇妙的,因為事實上方可馨在這之前;根本沒有過與成年男人近距離接觸的歷史。
十四歲那年,方可馨與許多部隊的孩子一起被自己的父親送到了部隊。那是那個時候作為女孩子最好的出路。在這之前,方可馨身邊的異###,只有那些同齡的同學,而十幾歲的孩子是不能算作是男人的。方可馨入伍後一直是衛生兵,而不管是衛生所、醫療所、護校、醫院,都是女人打堆的地方。她是沒有機會積攢起與男人打交道的經驗的。而已經###的方可馨,在經歷了那個青梅竹馬的海軍之後,應該說已經對男人有所想象了。
不過,對海軍的想象是從腦子裡長出來的,而對林放的想象卻是從身體里長出來的。
方可馨一遍遍地想起林放的手曾經對她的觸碰,想起他那些落在她身上的耐人尋味的目光和遠遠近近那些只有她才仔細留意過的舉動。耳朵裡一遍遍迴響著林放說過的那些意味深長的話,那些讓人心跳的笑聲和只讓她聽得見的那些低語。林放也就在她一遍遍的反覆想象中,一次比一次生動起來。她開始想他,是那種女人對男人的想。
女人想男人,不是一件可以說得清楚的事。那其中的滋味只有想著的那個女人才知道。方可馨###著那些滋味,因為根本沒有能夠釋放它們的出口。朱玉出差了,她沒有傾訴的物件。更沒有人能夠商量這件事應該如何進行下去,林放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方可馨如同被感情操縱的木偶,呆呆地任由著日出日落,悶悶地應付著上班下班。
醫院的女生宿舍在半山腰,山上面是醫院的住院部,下面是工作人員食堂,再下面是門診部。
那天,方可馨值完夜班在宿舍裡似睡非睡地躺了一天。太陽落山的時候,她秧秧地從床上爬起來,想去食堂吃點東西。剛一出宿舍的門就碰到了院長羅家祥。
想起那場是非和自己滿肚子的委曲,她就對面前這個男人有些惱。但她是繞不過去的了,只好澀澀地說,你好,院長。
羅家祥面無表情的輕聲哼了一下。腳步不停地與方可馨面對面走過。
已經走出五十米開外,從宿舍樓的平臺下到食堂後面的方可馨,突然聽到羅家祥在後面叫她。
方可馨,春天來了鬧嘈嘈的呵。然後居高臨下地對方可馨笑著。
方可馨聽他說完,才木然地轉過身來。她先是緊張地朝四周看了看,才敢看著羅家祥那張笑得非常燦爛的臉。還好四下裡空無一人,沒有人聽到這裡曾經響起過什麼話,更沒有人看到她和羅家祥遠遠牽扯著的這樣一種###的格局。
她不知自己是憤怒羅家祥,還是憤怒朱玉。總之,她漲紅著臉對遠處的羅家祥憤怒地回了一句,就是,春天來了鬧嘈嘈的。本來這句話是方可馨寫給出差在外的朱玉的,怎麼讓院長知道了。她當初寫這句話,是因為院裡的那些人,非要把她扯進院長愛人昏過去的事件裡。完全是無奈地想在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