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看為好!”

接下來,李宇便顯示出他精明能幹的一面來,派出人手,喚來了太醫,通知了支柔的父母,也就是那撫順郡王和王妃,再通報到長孫皇后那兒。卻唯獨沒有通知張允文。這是支柔的主意,說是要在再也回來時給他一個驚喜。一時間,各路人馬齊聚張允文府邸上。

當張允文回到家中時,只見門口車水馬龍,幾名僕役一臉喜色正在將一輛馬車上碼得整齊的紅漆箱子一個個往大門裡面搬。心頭微微有些奇怪,走了兩步,上前問道:“這些東西是哪兒來的?是夫人買的還是有人送的?”

那僕役一見是張允文,趕忙答道:“老爺,這些東西可是皇后娘娘賜下來的!”另一名僕役則是滿臉諂笑道:“老爺,小的們在此恭喜老爺了!”

張允文頓時愣道:“有什麼可恭喜的?”

“二夫人有喜了!”那名僕役笑著說道,“老爺,你可要多發點喜錢啊!”

張允文聞言先是一怔,接著面露狂喜之色,大步流星往府內走去,眼看就到了門口,忽地轉過頭來,對那些僕役道:“今日喜錢,一人一貫!”

進入府中,直接來到後院。只見庭院之中已經站了數人,其中便有張允文的岳父撫順郡王,另外還有三名正在爭論不休的老頭子。

先對著撫順郡王行了一禮,然後輕聲問道:“呃,柔兒她情況如何?”

撫順郡王頓時失聲笑道:“允文啊,柔兒又不是在生娃子,什麼情況如何,當然是好得很啦!”

“呃,那岳父大人怎的站在外面?”

撫順郡王老臉頓時微微發紅:“呃,她們母女還有汝南公主,說有貼己話兒要說,所以就讓我先出來了!”

張允文猜測支柔的母親定是在傳授一些關於孕期的經驗給支柔,所以也沒有推門而進,而是站在撫順郡王的旁邊,聽著那三名老頭子爭論不休。

“老夫這張方子,自祖上傳下來,已經近百年,其間安胎無數,就連皇后娘娘當年生龍子的時候,也是用的這張方子,所以老夫還是以為應用老夫的這張方子!”一名老御醫手撫長鬚,搖頭晃腦的說道。

另一名御醫卻是搖頭道:“羅大夫祖傳的方子雖好,卻比不上老夫手中的良方!此方據說是三國華佗傳下來,吾家祖上,費盡心力才找到此方!若用此方,定當十拿九穩!”

最後一名御醫聞言,頓時露出一臉不屑之色:“三國華佗?三國華佗被曹操砍了的時候,什麼也沒留下,哪兒來的藥方?還是看看老夫手中良方!此方乃是《神農本草經》上記載的方子,皆是採用上品藥材,如丹砂、雲母、太乙餘糧等,若是安胎,定然能穩如泰山!”

聽著這三名太醫話語,張允文不由冷汗冒出。這,這也太能吹了吧,第一名大夫說的還有可能,但是第二人說的絕對不可能了。至於第三名太醫說的什麼丹砂、雲母,張允文現在只想拿著刀子逼問一下這太醫是不是想謀殺自己的妻子。

張允文雖然嘴中沒說什麼,但還是讓人將三名太醫客氣的請出了後院。待三人一走,張允文便遣人前往長安城外的白雲觀,去請孫思邈這位神醫過來!

和撫順郡王推門而入,進入房中,只見支柔滿臉通紅的和其母正坐在床榻上,撫順王妃正低聲的向支柔說著什麼。李宇坐在一旁的胡凳上,滿是笑容的望著支柔。

見張允文進來,支柔的母親停住了說話,笑吟吟的拍了拍支柔的肩膀,然後起身,深深的看了張允文一眼,又拉著一臉無奈的撫順郡王出了房門。可憐的撫順郡王,在房內還沒呆到半刻鐘,便又悻悻出了房門。

李宇也自覺的站起來目光幽怨的望了張允文一眼,慢吞吞的出了門。

“來來,柔妹子,讓相公聽聽!”見屋內只剩下兩人,張允文當即涎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