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二來,得罪了貴族,為了制衡我,一定不會是削了職務這麼簡單。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把我弄出朝廷,遠離玉都,而如今正逢亂世,父皇借刀殺人,他們也會借刀殺人。我一個較貴的大皇子,上了戰場領兵一定是凶多吉少,大部分人恐怕都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們一定會聯合起來,把我趕至戰場。這樣一來,就有我發揮的地方,又不至於引起父皇的懷疑,一舉兩得。我舅舅是軍齡極長的將軍,跟著他歷練一年到兩年,就可以獨當一面,到時候再慢慢地回頭收拾他們。反正我還小,我比父皇更有資本等。他如今也不過是三十出頭,離退位還遠著,最痛恨的就是大臣們在他背後搗鬼,弄分裂,我一走,朝中就只有玉棠和玉簫,加上四隻老狐狸的推波助瀾,他一定會感受到自己的兒子對他有嚴重的威脅力,不用我出手,他和玉棠玉簫之間也會有隔閡。皇家的父子和尋常人家的父子可不是那麼一回事,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不管如何,他雖不至於要了我們的命,可只要他不信任,就等同於毀了一切。不管我們三個人私底下力量有多大,不管背景有多硬,父皇上位這麼多年,暗裡的死士,安插的密探,遍佈整個玉都,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有等,誰等不起,誰都要輸。這期間,只要我慢慢地掌控軍隊,爭取軍權,姑父說,我沒有背景,所以一定要靠自己掌握軍權,有了軍權,才能一較高低。”

薛冬陽聽著大驚失色,“你瘋了嗎?現在玉鳳和軒轅雖然停戰了,可我們國力消耗不小,你才幾歲呀,上戰場你抵得住嗎?”

他料想不到他是這樣的心思,薛冬陽向來笑得春風滿面的臉變得極其難看。

玉邪一笑,說道:“只是先學習經驗,且有舅舅在,不會讓我冒險,我只要歷練,然後爭取打機場勝仗,爭取軍心即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將軍領兵作戰,不會自己衝在前頭,舅舅也不會讓我那麼做。”

“我聽你在放屁!”薛冬陽不雅地罵道,狠狠地灌了一口酒,道:“你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嗎?說這話你自己不心虛?你一到戰場,為了早日爭取軍心,作戰之時一定是衝到前頭,堂堂一大皇子上戰殺敵,不顧生死,瞧,多英雄,多有氣魄嘛,我要是將士,一定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忠心不二,我說的對不對,玉老大?”

薛冬陽說得極其憤慨,這種語氣對一個皇子而言,是極大的侮辱,可玉邪並未生氣,反而說道:“冬陽,你見我做過一件浪費時間精力的事情嗎?我的命很珍貴,不會平白就死,到了這個地步,只能這麼走下去。”

玉邪霸氣凜然地說道,並未改變他的想法,說得很絕對,讓薛冬陽又是別一口氣不順。

“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爭取四大家族的幫助明明是最簡單的,你卻要選擇最艱難,最危險的方法,這樣做,不僅危險,而且時間漫長!”

“可是,很穩妥!”玉邪平靜地說道:“這個方法非常的可靠,且讓我們安心。對,你說的不錯,爭取四大家族的幫忙時最簡單的辦法,可是你想過沒有,我能爭取的只有薛家和筱家,而這兩家,你家老頭明哲保身的功力是登峰造極的,不見他維護哪一方,也不見他得罪哪一方,所有朝臣都擺明了態度,不是雲家就是趙家,就他和筱家的老狐狸是隔岸觀火,這樣的兩隻老狐狸我敢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他們身上麼?,沒錯,你也許會說,我可以爭取他們的忠心,可冬陽,我父皇此等人物都沒法爭取到他們的絕對忠心,你以為我在短短几年裡,能讓他們完全為我所用?與其浪費時間去爭取這麼不確定因素的力量,還不如靠自己拼出一條路來,握在手心的才是自己的,時間漫長不要緊,我還小,軒轅玉鳳在未來一定會是兩大勢力相等的國家。在二十歲以前,我一定會掌握玉鳳半數兵權,那時候,號令天下,誰敢不從?”

那一刻,薛冬陽沒再說話,為他身上散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