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擔心你又不在家呢!”

馮雨他們趕緊起身給這位國舅爺施禮,只有許清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指著他背後的弓箭問道:“小佾佾,你這是?”

曹佾給馮雨他們還過禮,興奮地湊到許清身邊答道:“許大哥,這初雪新晴,正好出獵,我是要約許大哥一同出城打獵的。”

“兄弟們!抄傢伙!”

許清本就喜歡打獵,經曹佾這麼一提醒,也高興地站起來,袖子一揮,豪氣地喊道。本來還散在遠處的教導營那幾個兄弟,條件反射般‘啪’的一聲,整齊地給許清行了個軍禮,人不多,但那氣勢絕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六七人行完軍禮迅速衝進房裡抄傢伙去了。

曹佾被這一幕震得一愣一愣的,小臉一片漲紅,彷彿看到了千軍萬馬衝陣的場景。這些人成了許清的護衛,訓練不但沒有放鬆,許清還給他們加了不少料,後世軍中的站姿正步如今做起來整齊劃一,氣勢凜然。

不用多久,一行二三十人便出了西城的新鄭門,呼嘯著衝向雪後的原野山崗,人人勁裝長弓,躍馬揚鞭,四野裡一片銀裝素裹,天高地闊,陽光映在滿地的白雪上,明亮而妖嬈。看得人心胸暢快,如同張開翅膀在天地間任意翱翔鷹隼。

“嗚呼……。”

飛馳的馬蹄揚起一片雪泥,卷騰似楊花,黑寡婦一馬當先,如掙脫牢籠的獅子,歡快地長嘶著往遠處的山崗上衝去。驚起野地裡的鳥雀無數。

山崗上是大片的疏林灌木叢,青松猶聳立,梧桐雜樹枝葉已全無,京郊這樣的疏林雖然少有大型野獸,小動物卻不少,黑寡婦在曠野裡撒歡飛馳了個夠,才肯衝入疏林,枝上的積雪被震得簌簌直落,眾人散開組成一個半弧形,撒網一般兜了過去。一隻肥大的野兔被驚起,沒命的向遠處逃去。

“駕!”

許清一夾馬腹,黑寡婦十分靈性的便往野兔逃跑的方向衝去,許清放開韁繩,在馳衝的馬上摘弓答箭。

‘嗡!’

隨著弓弦的顫動,長箭飛射而出,噗的一聲射在離野兔三四尺遠的地方,嚇得野兔一個急剎車,掉頭往另一邊飛逃去。身後傳來趙崗他們哈哈的笑聲,許清老臉有些微紅,這段時間他沒少跟荊六郎他們討教箭術,可這東西學會張弓射箭不難,但要想射準那可能難了,特別是在這飛馳的馬背上,能射近獵物三四尺的距離,已經是許清目前最好的成績了。

“長德你這廝別光笑我,有本事你也來一箭!”許清頭也不回抄起馬韁一邊急追一邊嚷道。剛嚷完就聽又是‘嗡’的一聲,一支長箭準確地射中了野兔的脖子,把野兔釘在了地上,掙扎沒幾下便沒了聲息。

許清勒住黑寡婦,回頭驚奇地看著趙崗說道:“還沒真沒看出來,長德兄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佩服!佩服!”

誰知趙崗聽了老臉比他剛才還要紅,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一旁的曹佾,曹佾得意地馳馬到許清身邊,揚揚手上的長弓說道:“許大哥!是我射的!”

有些詫異,曹佾這俊公子哥兒竟有一手百步穿楊的箭術,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許清不禁有些吃味,哥我也練了不少了,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啪!”

“許大哥,幹嘛又打我?”

“你得意個鬼!獵物這麼少,我本想留著慢慢玩的,你一箭射死了哥們還怎麼玩,以為就你箭法利害啊!聽著,等下我不出聲,不許你再射!”

曹佾差點滑倒馬下,在許大哥面前,怎麼犯錯誤的總是我呢?天啊!

許清不理委屈的曹佾,和狂笑的趙崗等人,一抖韁繩又向樹林裡衝去!一邊衝一邊考慮著是不是也弄只鷹來養,嗯,還有把青塘平了,再弄只藏獒一起。沒事就把趙禎拐騙出來打打獵,別讓這丫的沒事就知道爬在妃子宮女的肚皮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