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個完哪!”我脫下浴袍急急地跳入水裡,一把將她的嬌軀攬入懷中。“那些事情想做總是會有的,全天下要想累死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哎喲!”因為沒想到我這麼急她一個失神,將手中地浴巾落在了水裡。

“到了這個地步只怕大多數人都會說垂拱而治,實際上這正是可能功虧一簣最危險的時候!”珊瑚從水面上緩緩遊了過來,浮動的姿態就像是一條美人魚。“這個時候的霸者看似威風凜凜一呼百諾,但實際上只是依靠個人維繫的脆弱威勢。過去與他爭奪天下的人雖然已經低下了頭。但並不能說他們的影響就此消失了。叫我說他們只是暫時收起了爪牙,這些嗜血而生的猛獸只是在等下一個機會!”

“說得好,但你知道為什麼嗎?”我感覺著她的雙手在我身上擦拭,但是卻談不上是享受。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調教,她在各種閨房情緒地手法上,依舊無法領悟溫柔和細膩地真諦。也許每個人天性中總有一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珊瑚即便是與我魚水交歡時還是像在戰鬥。

“因為你的手中只有劍,而非千百個鐵籠子!”她說著下手不知不覺又重了,不用看我就知道胳膊上有了出血點。

“猛獸太多你一把劍實在是殺不完,可又沒有造出足夠地鐵籠子把它們全都關起來。現在這些猛獸只是懾於你手中的劍而蟄伏。一旦要是握劍的手摺了……”

“一旦握劍的手摺了。島津家是否會跳出來咬人呢?”不知不覺我按在鶯胸前的那隻手更加大了力量,她嬌呼一聲身體面條一樣癱在我的身上。

這個環境、這個氣氛、這個話題都使我異常興奮,雙臂用力將鶯擺得騎坐在了我的胯上。下身用力一挺就進入了那個溫暖、溼潤、緊湊的所在。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錯覺,鶯現在的身材、氣質都完全變成了初見時,那個幻境中地樣子,而正是我在這二十年的時間裡親手完成了,將一個青澀少女向熟婦的轉變。其實我的“作品”並不止這一件,每每想到這裡我就會產生一種激情中的自豪與得意。

“那是一定的!”珊瑚想也不想的回答到,神情是那樣的理所當然。“我的幾個哥哥都也算有些胸襟魄力,當然比我還是差一點兒地,遇到有可能奪取天下的機會,怎麼可能會放過!”

“奪取天下?哪有那麼容易!”我不禁訕笑一聲。有些鄙視島津的狂妄。

島津家是九州被我削弱最為嚴重的大名,僅以領地和兵力來講甚至已經弱於了大友,加上又有伊東這個絕對不可能和他們和解的老冤家時刻牽制,要想有所作為實在是太難了。我看好島津是因為他們的發展潛力,眼下迅速的變亂對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優勢。

“有一成希望奪取天下,有五成的可能奪取九州,這個險是值得……一冒的!”珊瑚儘管想表現出剛強的樣子,但還是不可避免受到了這個氣氛的影響,雙手停止了原來的動作伸到了水的下面。眼睛也眯縫了起來。

“一成希望也幹?你們還真是有些氣魄!”我又笑了一聲,全身協調的動作更加激烈。

“那有什麼不行?一成就相當不少了!”不知是因為泡得時間太長身體發軟,還是什麼其他別的原因,珊瑚將身子斜過來趴在了一塊大石頭上。“不要忘了還有大友、毛利、池田、德川這些人,總還得給他們留下一些機會才公平吧!東北的那些大名我不太熟悉,至於其他的人……還會有誰就不用我說了吧!”

確實是不用再說了,眼下我的嘴裡也沒什麼可說的,只剩下一陣噗哧、噗哧的噴氣聲。

鶯騎在我的身上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面色通紅雙眼迷離散亂,一頭烏黑的長髮四下裡甩動著,全身的肌膚變成了一種鮮豔的桃紅色。她的雙手緊緊地扣在我的肩上,意圖保持著那來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