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平衡,可又是顯得那樣力不從心。

我用雙手合握住她的纖腰,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種越來越無力,卻又越來越僵硬的動作。這使我的精神越來越加亢奮,熾熱的血液已經燃燒了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身為男人的那種自豪感噴薄而出直衝雲霄。

不過令我自己也感覺奇怪的是,每逢這種時刻雖然感官都幾乎處於遲、幻狀態,但是思維卻特別的活躍,並不因此而影響思考任何問題。

珊瑚說的話並不是那麼好聽,但是事實就是這樣,那些“鐵籠子”我大多已經畫好了設計圖,只是要想做成絕非一朝一夕。今年我已經38歲,身體尚可稱得上健壯,但是有些事由不得不小心謹慎,此時的日本即便是生活較為優越暇逸的商人、公卿階層,平均壽命也就是在五十幾歲。十幾年的時間對我夠用嗎?還真是很難說……

“啊~哦!……”鶯發出了一聲近乎悲鳴的長長呻吟,身子軟軟地癱在了我的胸前,兩滴滿足的淚水從抖動的睫毛上滑落下來,掉在了霧氣蒸騰的池水裡。她那本就飽漲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給我造成了更大的“壓力”。

“如果我現在就死了,你是會繼續留在諸星家支援信清,還是回到島津家裡去?”我閉著眼睛邊喘息邊問到,此刻的感覺真好。

“還是會留在諸星家,並且會勸哥哥們繼續臣服諸星家別作傻事!”珊瑚在那塊石頭上已經趴了半天,此時雙手一撐直起身子靠向我。“太郎信清殿下現在基本已經得到了所有重臣的認可,諸星家至少有八成的力量還會繼續平穩運轉。可能會有一些歸附的大名進行反叛,甚至會有原來織田家的那些舊臣參與,但那不過使動亂多延續幾年而已。不過再經過三到四十年之後可就難說了,那要取決天時、地利、人和、信清殿下的手段和壽數!”

“那你剛剛還說握劍的手……”我將她的身體樓進懷裡,可以清晰地看到石頭咯出的紅色印子。

“信清殿下接班只是那隻手受了些傷,和斷了可是天差地別的差距!”她也閉上了眼睛,把頭枕在了我另一邊胸前。

“如果信長公和信忠殿下那樣的事情落在了我和信清的身上,那麼你就會背棄諸星而回歸島津家了?”我將兩隻胳膊緊緊地摟住她們的身體,仔細體會那種充實的壓迫感。

“哼、哼、哼……”她在嘴裡牙疼般地呻吟了幾聲,算是作了肯定的回答。

“你呢?要是真出現這樣的情況你怎麼辦?”我圈過來的右手在鶯的胸前捏了一下,低頭在她耳邊問到。

“我……我會親手殺了她!”鶯的臉頰在我的胸前蹭了一下,但沒有抬起頭或睜開眼睛。“越是在這種時刻諸星家就越要保持穩定,既然珊瑚曾經是諸星家的人我就不能讓她發出別的聲音!”

“看來我一時半會還真是死不得,不然內亂只怕是免不了的!”我悠悠地嘆了一聲,滿是硫磺氣味的水汽讓我的眼底有些酸脹。這股氣息還真是濃烈,往常做完這件事的時候空氣中總是有一種另類的味道,現在卻是一點兒都聞不出來了。

這時門上傳來幾聲輕微的撥啄……

第六卷 誰家天下 61、彌散硫磺味道的水霧(下)

雖說這間家庭旅館不大,但地形卻實在是複雜,生人到此七撈八繞之下就可能迷了路。好像在山區遷就地勢建築的房屋大多有這個特點,多半是為了更為有效地利用不多的空間,並非就一定有什麼防禦性的目的。

“主公,請這邊走!”我正一個迴廊的岔口處猶豫不決的時候,御弁丸從一邊探出頭對我招了招手。“主公請進!”見我過來他拉開了半邊屋門。

“拜見主公!”屋裡一個人立刻伏地行禮。

“起來吧!”我走進了屋子,門在身後又被拉上。

房間裡只有燃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