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伯從來沒有想過的字眼兒躍進了腦海之中。

如慧接受了其他的男人,是不是意味著,她真的打算離婚,徹底脫離安的姓氏。

時間滴滴答答地流逝著,安逸伯一直審視著床上的女人,他多麼迷戀她的眼眸,鼻子,唇瓣,可一切都晚了。

就這樣,安逸伯一夜無眠,他最後的決定是……離婚。

第二天總是要到來的,如慧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落下來,她不由得驚呼了出來,潔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慌亂地拉住了被子,遮擋住了自己,這才想起,昨夜……他來了,他再次要了她,在這個房間裡,遮蔽

“逸哥哥……”

如慧輕聲地呼喚著,面頰紅透了,羞澀寫了滿臉。

“醒了!”

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安逸伯坐在沙發裡,冷酷地翹著二郎腿,一個晨起迷濛的女人,還真是迷人,長髮披肩,剛才那一刻,他竟然動搖了自己的想法,可想到如慧的心,如慧的所作所為,他立刻堅定了自己的信心。

“你……”如慧的心怦怦跳動著,她不敢抬頭看這個男人,可心裡卻都是歡喜,他沒有和嫵柔蓮一起離開,是不是說明,他的心裡有自己的影子。

“累吧……”

安逸伯冷笑了起來,一天之間侍候了兩個男人,遮蔽,當然很辛苦了。

“逸哥哥……”

如慧更加羞澀了,他明明知道的,她的身體沒有那麼強/壯,他要她要的太多了,正當她低垂眼眸的時候,高大的身影從沙發裡站了起來,一步步地走到了床邊,接著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身上的被子被一下子掀開了。

“喜歡和男人做嗎?”

“啊?”

如慧嚇了一跳,為何安逸伯會這麼說,他的語氣裡的那種輕蔑,讓她覺得之分不自在。

“分開!”安逸伯大聲地說。

“什麼?”什麼分開?如慧驚愕地抬起了眼眸,發現安逸伯已經解開了褲子……

“我叫你分開腿!”

安逸伯顯得十分不耐煩,他一把拉住瞭如慧的一條玉腿,用力扯開了。

“逸哥哥。你幹什麼?”如慧覺得這個動作很無恥,他想要她,怎麼可以採取這麼羞辱的方式。

“最後一次,我和你做最後一次!”

“我比他強吧?杜如慧,你喜歡這樣嗎?”

安逸伯的心裡被嫉妒撕咬著,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可她偏偏那麼做了,遮蔽

事實上,他做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動作,他將她翻起,遮蔽,眼睛裡溼潤充盈了,她是很美,可這個姿勢別的男人提前領略了。

“你怎麼了,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如慧覺得自己不是作為妻子和自己的丈夫享受遮蔽,而是一個木偶,他在玩/弄著她的身體。

發xie夠了,安逸伯將幾乎呆住了的如慧冷冷地推了出去。

“就按照你字條上說的,我們維持下去,如果你覺得受了委屈,可以離婚,我沒有任何異議。”

離婚?

如慧顫抖的身體無力地趴伏在床上,他來到新加坡不是為了挽回她,而是羞辱她之後提出離婚?

昨夜和今晨的,都是羞辱而已,他想離婚,這個男人來新加坡就是為了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你說……和我離婚?”

如慧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雖然她離開的時候,留下了字條,想成全安逸伯和嫵柔蓮,卻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幾乎是一ye的時間安逸伯就決定結束他們的婚姻了。

目光之中都是茫然,一絲燃起的希望破滅了。

“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