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了律師,如果你沒有什麼意見,可以馬上離婚,就在新加坡,這樣你就自由了……”

安逸伯拉上了褲子,回到了沙發裡,他的表情落寞鄙夷,卻隱含著讓人難以讀懂的傷感。

杜如慧有些手足無措了,她拿過了衣服,轉過身一件件地穿著,心裡都是對安逸伯的失望,甚至痛恨,他既然決定離婚了,為何還要這樣索要她,他想在最後的時刻,讓她記住什麼?

“你來新加坡是為了離婚?”如慧悲傷詢問。

“你不是也為了這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