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了,而且這個週六還約在馮家馬場玩。小冶自己答應了人家的。你要不放心也可以跟著去看看嘛。”牧華回道:“我當然尊重小冶的意願,前提是她要清楚地知道情況。你也不用再說了,我會看著辦的。”

收線後他又給牧放打了個電話:“小放,牧子明打電話來過了。”

“他又怎麼了,最近風聲不對了吧。”

“跟那有關。他想介紹小冶和馮家小兒子馮致遠認識。”

“想聯姻?跟他的礦業有關吧?他別想拿小冶當籌碼,我們辛辛苦苦地帶大小冶,不是給他鋪路的。”

“小冶跟那小子認識,而且週六已經約在馬場了。”

“小冶對那小子有好感?”

“不知道。但小冶對辛追肯定有好感。”

“我也看出來了,五一期間特別明顯嘛。辛追要是留在這裡,我倒覺得挺好的。到底是瑞瑞的爸爸,噢,那個DNA報告已經出來了。跟預計的一樣,真是神奇。”

“辛追這段時間在我公司幫忙,看得出來,有很強的學習能力,也有非常出色的頭腦,現在已經開始學電腦了。但我有預感,他,可能留不下來。他在那邊的地位太高,應該有很多東西舍不下。”

“這怎麼弄,小冶還是什麼也沒想起來。如果她選馮家那小子,兩情相悅,本來也沒什麼,但馮家那樣複雜的大家庭環境,她那麼單純,我真擔心她以後會吃虧,會不開心。再說現在明顯是利益婚姻。”

“等過週六吧,我們也可以跟到馬場,到時跟她說清一切。”

週五牧冶回家,請牧華和牧放週六一起去馬場玩,牧放故意逗她:“喲,新交的男朋友啊?”牧冶只好又把那晚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強調:“萍水相逢噢,我現在是好人有好報。”牧華牧放聽她這麼說,倒也稍稍放下了心。但也都斥責到:“這次虧得有辛追他們跟著,下次可要看清楚形勢,哪怕你跟著再報警呢,別莽撞了。”牧冶吐了一下舌頭。

週六,牧冶約齊眾人,浩浩蕩蕩地奔向逸陽山腳馮家的馬場,馮氏兄弟倆已經等在馬場了。眾人進了馬場,時間還早,馬場裡並沒有其他的客人。他們被帶到休息廳,馮致喬招來服務員和馴馬師介紹馬場的情況和騎馬的注意要點。一眾人中,辛追四人應該都是會的,牧華牧放都是有點會騎的,室友中只有付琳琳會騎,牧冶以前並沒有怎麼騎過,人家牽著她坐在上面走走還可以。於是到馬廄後,會騎在都在選馬,不會騎地選馴馬師。馮致喬看到牧冶站在一旁,就說:“牧冶,你不會的話讓致遠帶你好了,致遠的騎術相當好,可以去參加比賽了。”馮致遠已經換好了騎裝,看上去倒是英姿勃發,聽致喬這麼一說,就走上前來拉牧冶道:“你先去換衣服,我幫你挑馬。”一隻手伸過來輕輕隔開了馮致遠的手,一個聲音沉沉道:“不需要的,小冶,她會騎。”牧冶驚訝地看向說話的辛追,辛追朝她點點頭。她又看向卓青程夷非紫依,三人都微笑點頭。她想,上次自己莫名其妙地會吹笛,這回他們都這麼說,那麼自己也應該會騎馬了。辛追說的,應該沒錯的吧。

牧冶和田園她們換好衣服出來後,自己去挑了匹純黑的馬,辛追看了看點頭:“倒是匹好馬。”牧冶見自己挑馬都會,更相信自己是會騎的了,不過馴馬師的表情卻有點猶豫:“馬是好馬,也算溫順,不過這匹馬才來沒多久,性情還沒摸透。”牧冶懶得再挑,說,就這匹吧。馮致遠也在一邊說:“我在你邊上好了,馬場的馬一般沒有什麼暴躁的。”

牧冶上馬非常利落,這讓她的信心又添了一分。起步,顛步,小跑,一切如牧冶想象中的那樣順利,牧冶開心了起來,辛追和馮致遠一直在她左右,看她動作還算嫻熟,都放了心。他們便各自到場上跑了起來,馮致遠果然是個中好手,讓田園、林昱、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