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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不上,要不是還能從專業圈裡面看到他湯大建築師的名號和作品,都以為他讀個博讀成失蹤了。
湯煦無奈笑。
許嘉言說:“師姐,今天可不能灌他酒,他在香港時候我沒注意讓他喝多了酒,害他胃病犯了凌晨疼的白一張臉喊我起來陪他看星星,意思到就行啊。”
李月華放下酒杯一臉關心看湯煦問怎麼回事。
湯煦說:“沒事,就是老毛病,以前沒時間吃飯留下的病根。”
李月華想教訓他,望見湯煦旁邊坐著的程博昊,又把到嘴邊的話吞回去。
她忽然明白過來許嘉言這番話並不是真正說給她聽,更心疼的人也自然不是她。
程博昊說:“嘉言,你讓人把桌上的酒都換成茶和飲料。”
許嘉言笑著去答應。
蘇浙滬的吃食都興甜,一桌菜做的講究漂亮,湯煦和許嘉言都是吃慣了的人,自然覺得美味。
程博昊也隨湯煦的口味一年多,那時候看他吃什麼都一臉高興滿足樣,與小年輕坐在一起用餐,光看著他都覺得是享受,東西吃下去味道也不賴。
可週正和李月華是吃慣北方食物的,周正不挑這些講究,但李月華能下筷的菜沒幾樣。
主席的長輩不知道被哪一桌給攔下來,估計到他們吃完,許老都回不來。
李月華看著湯煦吃東西,她注意到程教授每次轉圓盤上的菜後,湯師弟都是直接對著面前的菜下筷子。
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可是有些默契,真是最親密的人才能養成的。
她突然就想到林清。
原本同學聚會時,每一次許嘉言和林清待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給她這樣的感覺。主觀意識裡面先入為主許嘉言張揚的個性,林清又總是縮著自己。所以她忽略很多事。
李月華說:“好久都沒見到林清了,聽說他被調到上海的中物院去了,湯煦你知道嗎?”
“啊?”湯煦從飯碗裡面抬頭。
“調上海?他不一直都是在綿陽。”
周正問:“你們都不知道嗎?”
湯煦說:“我已經半年多沒有聯絡上他了,那時候打他手機和發郵件都沒有得到回覆,我一個同學說在那院裡,有些研究都是國家機密,通訊工具上交和聯絡不到人是常有的事情,家裡人都得不到聯絡。”
程博昊說:“我去年年末收到過他的郵件,的確是調到上海的研究院,他說他更想研究太赫茲方面,讓我給他開這方面的證明。”
“這方面的研究那應該還是很自由的,不會聯絡不到人。”周正接話。
李月華著急問:“那他人呢?湯煦就算隔個太平洋和時差,再忙也能聽個音啊,這麼多人怎麼沒一個和他有聯絡,嘉言,他都沒有聯絡過你嗎?”
許嘉言沉默。
其實從他離開溫哥華,林清就再也沒有主動找過他。看到他照片還是從湯煦的微信朋友圈。後來直到他父親去世,林清過來了,他守夜,林清不聲不響地陪他一起跪。
太赫茲方面的研究一直都是他最感興趣的,他以前和林清開玩笑說要是繼續科研方向,他要在三年之內突破這個半導體的關口去拿諾貝爾。
許嘉言說:“我不知道,他很久都不和我聯絡。”
壽席鄰近桌都是嘈雜笑語,而這邊一桌人突然地沉寂。
許嘉言不久才誇口說對所有選擇不後悔,可有些事只能讓他悔恨時光不能夠倒流。
【第三十二章】
許老壽宴結束後,剩下的餘興節目湯煦他們都沒去參加,下了餐桌後程博昊便去許宅的書房拿pad開郵箱翻當初林清給他發的郵件,裡面有他所在的研究院的地址。
林清這接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