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嗆的劇烈他咳嗽了起來,粉沫被噴了一地,很一陣子難以平息起來,粉沫被噴了一地,很一陣子難以平息下來,嘴裡留有世界上最難吃的食品味道:是劣質小麥和鹽的味道。

我依舊吞下小士兵搶回的餅乾。

飯後,艱難近乎殘忍的排便後,我們鑽入了睡袋,周立刻呼呼地睡了。在我進入夢鄉的過程中,不時被三名士兵激烈的爭執打擾,但我已是極度睏倦,天知道這三個愛舉手表決的傢伙們又有什麼勾當,管他呢……

當我再度睜開眼時,洞穴外一片刺眼的陽光,積雪將陽光反射進洞穴,使我能很清林地看到洞中的景況以及周如死豬般打鼾沉睡的樣子,但我立刻感覺不對勁了,三名*士兵哪裡去了?除了我,周和一堆冒著餘煙的灰燼外,連鬼的影子也看不見一個。

我使勁地將周搖醒,他愣了很長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許久,才扭過頭來,平靜地說:“詹,我想我們自由了。”

“自由了!”隨後我們歡快地擁抱在一起大聲的喊叫著,慶祝著。

這彷彿是一場夢,我在夢醒的時候回味著曾經發生過的一切,但以前的事是真真實實的發生了,我們在朝鮮半島被三名來自中國計程車兵俘獲,帶到這個地方,而這時那三名士兵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能想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詹!快看,這裡有食品!”順著周的指向,可看見洞穴出口處一塊顯眼的岩石上放著兩塊壓縮餅乾,很醒目,我毫不猶豫的準備向前伸手去拿,卻被周攔住,他們狐疑地說:“詹,千萬別動!小心下面聯著手雷,這幾個*很狡猾的!”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推開他攔阻的車,徑直前去取下餅乾,並將一塊扔給僵直的周,問:“周,你認為他們會像你一樣狡猾嗎?”周並沒有回答,只顧在微弱的反光下尋找沒有接住掉在地上的餅乾,終於找見了,吹去沾塵,喳喳地嚼著,我又問道:“周,難道你不怕他們在餅乾裡放有氫化鉀?”周終於停止了咀嚼,說道:“詹,你不瞭解*,別被他們的假相蒙敝了,他們可是共產共妻,什麼壞事都能作的出的。”

“共產共妻?什麼意思?”

“你知道*都是些什麼人嗎?他們都是些窮的叮鐺響的泥腿子——哦,野蠻人,他們把我們的財產哄搶瓜分,把我們的女人輪軒,當成他們十幾個人共同的老婆,這就是共產共妻,而現在,他們又侵略到朝鮮半島,也想將這時變成共產共妻、沒有*、公平、*的社會。”

“真的?周,那又怎麼解釋這三個共產共妻的傢伙並沒有瓜分我們的金錶,金筆和金項鍊呢?而且還讓我們分享他們為數不多的食品?”我故意同周作對,“你的女人被他們‘共妻’了嗎?”

周被激怒了,“詹!你有赤色傾向!你!……”

“好了好了”看到周被激怒,我有了些許的愉悅感,就打斷了他的語句。“我們快動身吧,趁著好天氣,願上帝保佑,我們能儘快找見我們的部隊……唉,對了!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們拋棄在這兒?為什麼不繼續帶我們前行或是乾脆地殺死我們?”

周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回答說:“笨蛋!他們沒有食物了,而且彈藥也所剩無幾,我知道他們最大的心願是回到鴨綠江,摟著老婆孩子過大年,他們帶上我倆反而是累贅,另外,或許他們覺得殺死兩個軟弱的戰俘是不體面的事,或許是因為他們的戰鬥紀律不允許。”

“那麼他們*軍隊一般怎樣對待你們國民黨的俘虜呢?”

“一般是發給回家的路費和飽餐三頓”周拍拍手,不屑一顧地說:“他媽的,現在居然扔下我們不管了,而且才留下這兩塊餅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