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絲,滿臉都是疲憊。他似乎不在意腿部和屁股的疼痛,步子很大,直接就從床上跳了下來。

董忠康道:“你咋才起?這不夠洗臉的時間了,還有疊被。”

“俺不洗了。”董忠庸憨厚一笑,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