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摔倒,繼而嫁禍給三少爺,為自己脫身,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狡辯。”

就是覺得沒人瞧見,這奶孃才說的如此信誓旦旦,如今被柳老夫人說破,臉上的神情更緊張了,她慌張的朝著許氏那兒看了一眼,那邊柳尚義的臉色早已鐵青,他不就是因為奶孃的這些話罰跪了兒子又打了他。

“你是二房的人,我也不處置你,不過既然三少爺養在我這兒,關於三少爺的這主我就做了,當著所有人的面罰了你,你嫁禍三少爺,誣賴他推倒五少爺,惹三少爺五少爺兄弟起芥蒂,二老爺與三少爺父子間起間隙,嚴媽媽,拉下去打三十大板。”柳老夫人冷冷的吩咐,嚴媽媽早就在一旁準備好了,沒給奶孃任何求饒的機會,兩個婆子架起奶孃放到一旁的長凳子上壓住,另一個婆子拿起粗棍照著屁股直接打了下去。

第一下打下去奶孃就發出了尖嚎,柳老夫人至若惘然,就讓他們這麼看著,聽著,慢悠悠的喝著茶。

柳尚義心中早就不知是什麼滋味,冤枉了兒子,打了兒子,悔麼,除了悔恨外,柳尚義更多的是被欺瞞的憤意,這還不是他自己查出來的,柳老夫人做這一出,不就是要告訴他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錯。

許氏掐緊著手中的帕子,聽得有些心驚肉跳,奶孃的尖叫聲太可怕了,整個院子裡都是她的嚎聲,到最後,這聲音漸漸小下去了,普通人二十大板下去都受不住,更何況是結結實實的三十大板,一點兒都不參假,甭管人是不是暈過去了,三十板子打完,兩個婆子把人拖上來,奶孃趴在那兒已經沒動靜了。

柳老夫人這才放下杯子,擺手,“我這兒已經處置完了,至於奶孃疏於照顧讓霖哥兒摔倒的事,你們自己院裡去處置,嚴媽媽,把人送去罄竹院。”

許氏的臉色很難看,這奶孃是她進門的時候帶來的,算是她身邊看重的人,如今打的就剩下半條命了讓她帶回去處置,她要怎麼處置,處置輕了重了,在這之前,都已經被柳老夫人這麼無聲息的打了臉。

只不過柳老夫人才沒這功夫去琢磨她心裡到底什麼想法,該給兒子看的都看了,該澄清的也澄清了,她如今該去佛堂裡親自把孫子孫女帶回來。。。

柳老夫人把姐弟倆從佛堂裡帶了回來,煜哥兒已經累的睡過去了,紅撲撲著小臉,一邊被柳尚義打的還沒消腫,柳老夫人看的直嘆氣,這父子倆的間隙,從此是這麼生下了。

當天夜裡,煜哥兒發起了高燒,哭鬧了半夜,第二天燒還沒褪去,煜哥兒一直昏昏沉沉的說著胡話,大夫說是前一天孩子受了驚嚇,又哭鬧情緒上太過於激動,到了第二天夜裡,這燒才漸漸退下去。

柳青蕪守在床邊不肯離開,就像是那一次弟弟落水,她心裡怕的要命,時不時伸手去試煜哥兒額頭上的溫度,柳青蕪紅著眼眶,即便是知道弟弟很快會沒事,還是默唸著保佑。

這在期間,柳尚義前來看過幾回,只是每一回,他都不知道說什麼,最多的也是站在床邊看一會,煜哥兒病的這幾日,他都沒回罄竹院,早出晚歸,留宿在兩個姨娘的院子。

第三天,煜哥兒的燒全退了,然而好了的煜哥兒,忽然像變了一個人,再也沒說過要爹爹來看自己這樣的話,對柳尚義一下疏遠了起來。

罄竹院那邊,柳尚義連續三天沒有回去,第四天一早,許氏動了胎氣,見紅了。。。

第019章 。柳尚義推舉受牽連

許氏清楚丈夫是故意躲著自己,可接連三四天,許氏等不了了,她即便是什麼都不問他也不應該這樣,懷著這月份的身孕,情緒一激動,一早起來下腹一股熱,嚇的方媽媽趕緊去請大夫,此時柳尚義才匆匆趕來看她。

大夫的診斷結果是動了胎氣,這月份見紅很容易引發早產,屬嚴重了,讓許氏靜臥在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