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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傳來。
魏子昔第一感覺便是不好,往門口張望,少年正站定在門口,還是那張妖媚的臉,白衣把光源反射出耀人的白光,青絲披在腦後,不扎不束,倒是多了一份媚得要死的氣質,陽光穿過濃密的睫羽,睫羽上仿若有彩虹在跳動,黛色的眸子裡多了一分戲謔,輕靈之氣依舊沒散去,卻轉眼被媚然給遮掩了,這種既似妖又似仙的人,一看便知不好惹。
她舌頭差點兒打結,“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怎麼,怎麼會在這兒?”
“他是我徒兒啊。”夏暮眨了眨還泛著淚珠的睫羽。
“徒兒?他是,梟罹國的誒。”魏子昔看向傅月,這兩國水火不相容,竟然還拜了同一個師父,沒打起來是不是說就是奇蹟了。
“在紫堇莊,不分什麼國什麼國,人人身份都是平等的,所以,你也不用叫傅月叫太傅大人了,叫他月或者傅月,伊尹也一樣!”夏暮緊緊抱住魏子昔,好似她一不小心就消失了似的。
“哦,那他們不會玩暗地報復吧!”魏子昔捏了捏下顎。
“魏子昔,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哦!”伊尹走了進來,嘴角竟有一絲嘲諷。到底是在嘲笑什麼呢?
“懶得理你,對了,說了這麼久,梓昕還有安靖晨呢?”魏子昔一拍大腿。
“孃親你放心,白梓昕那丫頭死不了,只需睡上一個月便罷了。”夏暮拍了拍魏子昔的肩。
“一,一個月?你們給他灌了安眠藥了?”
“安眠藥?什麼藥啊?那只是她太累了,要好好歇一歇而已。不過,那個安靖晨,就不好說了,真不知道那人跟他有什麼仇,他身中兩種奇毒,寒蟾毒與蝕心散,這兩種毒我也只聽說過,從沒見過,如今兩種毒混在一起,可是越來越不好辦了。”
“誒,他死了我怎麼安靖唯交代啊?他非扣我工資不可!不行,你必須讓他活下去啊!”
“哎呀,孃親,你就放心吧,沒人能在紫堇莊死!”夏暮眼裡是一種酌定,不由讓人心神也定了下來。
“希望如此吧”
“其實,他早該死了。”
“喂!暮兒,你再說娘就生氣了。”
“我是說,那把塗有寒蟾毒的銀箭,不偏不倚,正中在他距離他心臟邊緣的地兒。若一箭射中了他的心臟,那他早就當場身亡了。”
“那說明那小子運氣好唄!”
“不是,我看過傷口,以射箭人的技術,絕對能一箭中他的心臟,明顯是手下留情過。”
“有意留他命會是誰呢?”
………【第十八章: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三秒的沉默。
“好了!你們不要把這種是誰這樣大海撈針的問題想個透好不好?誰知道婀瑤軍營裡有多少的探子?隨便一個一箭都可以把他射成馬蜂窩。”魏子昔怒斥其餘兩人,到時把暮兒緊抱在懷中。
“孃親,暮兒醜話先說在前頭,孃親你千萬不能生氣哦。”暮兒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羽上下跳動。
“對於,那個安靖晨,暮兒只有五成把握救他。”夏暮垂下頭,退後幾步。
魏子昔身體一僵,眼裡是一種不敢相信和不可思議交織在一起,纏成了一個繭。
伊尹和傅月心裡同時一緊,生怕魏子昔精神失控,對夏暮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果然,魏子昔一把抱住夏暮:“太好了,太好了,我還以為只有一成的把握呢!沒想到你有五成的把握!”
兩人皆倒。
像魏子昔那種猴跳鬼跳,就算得了艾滋病還能夠興高采烈打算盤的傢伙,不出三天,就可以兩腳踏地,跑來跑去了。
伊尹泡了壺菊花茶,衣襬一搖,想請魏子昔品嚐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