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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直接往織錦閣,而是向南苑的花叢走去。
女子傲然的坐在欄杆上,青絲輕搖,雖盤好,卻無任何飾品,倒也簡潔,清麗;白色單衣隨風拂開,未免的那番大起大落,再轉頭,卻只能用悽美兩字形容,面膚白皙,黛眉微彎,杳杳黑瞳裡帶了些深灰色,偶爾在石尊與白鳥上跳開,又彷彿被風吹落,不屬委婉,不屬清靈,卻是那股淡然的氣質,撼入人心。唇角微勾,勾住了五湖四海的魄,裹住了萬水千山的愁。
一瞬間的暗暗失神,不予人發現,輕笑,拂衫與她坐;“尚書大人可大有興致賞花呢!”
她欲未答話,你個白色的小身影衝了過來,裝進她懷裡,一個重心不穩,差點兒摔下花叢,還好伊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
她倒不惱,“咯咯”直笑,一把將罪魁禍首拉進懷裡,掂去他額前的發:“暮兒啊,以後可不許這麼魯莽了。”
夏暮伸手回抱住她,大眼睛灰溜溜的轉了一圈,不由揚起嘴角:“孃親,你看,暮兒現在有了孃親又有了爹爹,那暮兒什麼時候才有個妹妹呢?”
“為什麼是妹妹,不是弟弟不對,這不是重要的吧!爹爹?什麼爹爹?”魏子昔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伊尹停頓了下喝茶的動作,只是幾秒,便又捧起茶杯。
“暮兒沒有說錯啊,就是傅月爹爹啊!”夏暮一手往後指去。、
魏子昔“咯咯咯”的轉過頭,很勉強的笑了一下;“我有時還真想掐死我自己”
“暮兒真沒說錯,孃親,你是傅月爹爹唯一抱過的一個女子,而且在孃親昏迷三天三夜的時候,是傅月爹爹照顧孃親的哦,據暮兒所知,傅月爹爹可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這樣好過,除了孃親。”夏暮明明一臉天真,眸裡卻有一絲精光閃過。
傅月不自覺的將手握緊,心頭卻有各種奇怪的感覺交織起來,不小心,就抽痛了一下。
再一晃,魏子昔一把將他手握住,冰涼的手掌繼而有一股暖暖的溫度停在掌心,她正一臉虔誠:“傅月大人,沒想到你平時冷冰冰的,如今竟待我這麼好,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負責?”夏暮得逞的笑容明顯僵在臉上,倒是挺滑稽的。
………【第十九章:要死一起死好了。】………
伊尹眼中一冷,有些戲謔道:“魏子昔,你就那麼喜歡我師兄啊!”
魏子昔依舊抓著傅月的手,很慎重地點了點頭:“啊,很喜歡。”
三人都一怔,沒想到她會回答得這麼直接。
“而且我還喜歡梓盺,暮兒,安靖晨,當然,還有侯爺你啦。”魏子昔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數了起來。
“孃親,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安靖晨吧”夏暮開始有些懷疑,他這孃親到底是太單純了還是在逃避話題。
“好哇好哇!”魏子昔一個翻身站起。
傅月看了看她腳。
她好像什麼都明白;“沒事了。”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夏暮故作委屈;“孃親不喜歡暮兒了,喜歡傅月。”
“誰說的?”魏子昔俯下腰輕輕颳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那孃親為何只牽傅月的手?”小傢伙倒是越來越精了。
傅月一驚,慌忙放開,那平靜的湖水被投了一顆石子,蕩起了一圈圈漣漪。眼底有一絲慌亂閃過,卻又一閃即逝。
“呵呵呵孃親,咱們走吧!”夏暮牽起魏子昔的手,兩人一邊說著一邊笑著消失在拐角
養心閣。
榻上的人雙目緊閉,膚色白皙的有些嚇人,睫羽在面頰上投下一片陰影,連唇瓣都是白色的,看起來像極了一個沒有生命的陶瓷娃娃。
“你們把他做成標本了?”魏子昔一見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