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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麼緊，其他人家都不敢提親了，可要是真的許給太子……&rdo;

&ldo;我寧可把徽娘許給時五的嫡長子！&rdo;寧搖碧聞言，頓時大怒，冷笑著道，&ldo;時五雖然不好，但慕空蟬是個有手腕的！以時五的好色，這些年下來後院居然只有兩個嫡子一個嫡女！鴻奴有這樣的母親，往後他媳婦在後院裡的麻煩也要少很多，再說若是那些個侍妾慕空蟬收拾不過來，不是還有咱們嗎？屆時我和時五說，讓他把後院的姬妾都遣散了，要玩到外頭去玩，不許把後院弄得烏煙瘴氣！&rdo;

……好吧，這番話的重點還是，時鴻奴給他做女婿，連女婿帶親家，他都能欺負下來。

卓昭節苦笑著道：&ldo;早先你不同意，如今未知他們肯不肯呢？到底太子……&rdo;

&ldo;讓慕空蟬去和太后說便是。&rdo;寧搖碧冷靜了下，道，&ldo;她是太后的嫡親侄女，之前她在江南侍奉長輩，太后不是對她念念不忘？後來時斕去世，他們搬了回來，三不五時的往宮裡跑，太后沒有親生女兒，慶熙長公主總歸不是太后所出，慕空蟬與太后同為慕家血脈，向來在太后跟前說得上話，想來她總歸有辦法說服太后的。&rdo;

話是這麼說，但慕空蟬進宮未久，慕太后卻派了人來傳卓昭節了。

卓昭節無奈，只得進宮。

才進太后所居的清平殿，就見閒人皆被打發了，慕空蟬一臉尷尬的坐在下頭，慕太后神色似笑非笑，叫卓昭節頭疼的卻是下頭唐興也在‐‐看這位太子殿下額上紅了一塊，顯然方才磕過頭。

果然慕太后免了卓昭節的禮，嘆道：&ldo;你想和三娘結親，本來哀家也不該攔阻的，但鶴奴心慕徽娘……倒是鴻奴與徽娘見得少，雖然是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但成家之後過日子還是孩子們自己過，還是問問他們的意思好，昭節你說是不是？&rdo;

太后這麼說了，卓昭節只能硬著頭皮說是。

唐興就立刻哀求道：&ldo;卓姨母，我實是喜歡徽娘，決計不會委屈了她的。&rdo;

卓昭節心想，真和帝難道就認為自己委屈了趙萼綠嗎？委屈這個詞兒本就因人而異的，便為難的道：&ldo;徽孃的婚事是她父親做主的，早些年，時五就提過，如今只是踐舊約。&rdo;

這話是私下和時採風、慕空蟬約好了這麼說的。

唐興到底年少，聞言神色一黯，但慕太后在，卻笑著道：&ldo;你這孩子跟了寧九也滑頭了，三孃的為人哀家還不清楚嗎？若你家徽娘早就許給了鴻奴，早先哀家露出口風那次，她就會急得進宮來找哀家說道了。&rdo;

&ldo;……&rdo;到底薑是老的辣，卓昭節噎了一噎，看嚮慕空蟬，卻見慕空蟬也正好不狼狽的看了過來。

卓昭節只得無奈的道：&ldo;其實是這樣的，徽娘向來被咱們寵壞了，生性頑劣，實在不堪為皇婦。&rdo;

&ldo;皇婦要什麼樣子的？&rdo;慕太后揮手止住唐興急切的辯解，含笑道，&ldo;你是見過文懿皇后的，哀家亦是皇婦、萼綠也是，你說咱們這三代皇婦難道個個相似嗎？&rdo;

文懿是淳于皇后的諡號。

卓昭節見慕太后這樣開門見山，也只能把話挑明：&ldo;徽娘乃是嫡長女，性情也顯浮躁跋扈，九郎與我不指望她旁的，但望她能夠如我一般。娘娘聖明，當知道徽娘……她素得寵愛，是不懂得忍讓謙和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