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擰斷她的脖子(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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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依稀有燈籠的光透過窗子影影綽綽的照進來。
浮光掠影,光怪陸離,陸縉覺出江晚吟已經緊張到快要暈厥了,他深吸一口氣,就地將她壓在案几上,在她暈過去之前快而狠地了結。
桌面上剩下的半壇酒被掃的墜了地,杯盞狼藉,灑到了他們身上,到處都是酒氣,衣服全都溼透,酒和水徹底混在一起,難以分清。
氣息平穩後,屋內只剩下罈子裡酒液汩汩的聲音。
江晚吟仰在桌面上,好半晌才恢復力氣。
再一看,陸縉不知何時已經闔了眼,彷彿已經醉酒睡過去。
便支著手臂,小心地將他從她身上挪下去,又扯了被撕下的裙襬碎片,將他們料理乾淨。
等一切都收拾好,她出門時,正看見站在廊下的江華容。
一見到她出來,江華容連怨憤也顧不上,只拉了她緊張地問:“怎麼回事,郎君可曾發現?”
江晚吟搖搖頭,眼角微紅:“沒有。”
“那他今晚是……”
“應當是醉了,將我錯認成了你。”
江晚吟猜測道。
雖是如此,江華容仍是心有餘悸。
這會兒一放鬆,她瞥了眼江晚吟裂開的裙襬,扭開了眼,將自己身上的披風遞給她:“先披上,家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回去換一身。”
江晚吟也沒拒絕,輕輕嗯了一聲,裹著披風挪回了披香院。
但不知為何,雖遮掩了過去,得知陸縉又將她錯認成長姐,這回,她心底卻有股說不出的不舒服。
江晚吟走後沒多久,陸縉便醒了來。
江華容見他醒的如此快,正糾結著要如何同他解釋剛才的人是她。
陸縉卻只是揉著眉心,冷淡地擦身過去:“不是說家宴快開始了?走吧。”
江華容見他好似完全沒懷疑,應了一聲“是”,便快步跟上去。
出門後,陸縉又換了一身衣裳,等他們到了立雪堂的前廳時,家宴已經開始了。
幸而是自家人吃飯,又是為慶賀陸縉平安回來,陸縉略尋了個藉口,便沒人計較。
三房的黃夫人敏銳的發覺陸縉剛剛換了身衣裳,江氏也換了,便眉眼含著笑,促狹地對江華容道:“小別勝新婚,你們夫妻感情倒是好!”
“沒有的事,三嬸你想多了。”
江華容臉頰飛紅,低頭抿了口茶,滿口皆是苦澀。
陸縉捏著杯子,眉眼沉沉,興致似乎也不是很高。
黃夫人打量了一眼,發覺他們夫妻頗有些冷淡,便覺得當真是自己想多了。
菜已經上齊了,正要動筷時,門外忽然又進來一個人,一襲煙粉色曳地羅裙,低垂鬢髮,斜插一枝珍珠步搖,輕聲跟長公主賠罪。
是江晚吟。
幾日不見,又遭了那麼多難,不但沒折損她的美貌,反倒好似讓她又豔麗幾分。
一進來,蓮步輕移,眼底流波,讓人完全挪不開眼。
長公主想起剛剛她似乎也去找了陸縉,便笑著道:“家宴而已,不必拘束,快坐著吧。”
江晚吟謝過,這才款款落座。
黃夫人之前因著六郎的緣故,雖不同意,但對江晚吟還是多注意了些,再一看,發覺江晚吟也換了衣裳,眼神不由得多停留了一刻:“江小娘子,你也更了衣?你們姐妹倒是都愛乾淨。”
四周人的目光也齊齊打了過來,在她們姐妹身上逡巡。
江晚吟連忙尋了個藉口:“剛剛被貓撓了一爪子,衣服勾破了。”
那貓這幾日都養在立雪堂,的確是個活潑性子。
“原是這樣。”
黃夫人應了一聲,倒也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