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擰斷她的脖子(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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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吟這才落座,只是陸縉剛剛太過粗|暴,落座時一彎腰她眉間一蹙,往下坐的動作又緩了緩。
連忙去瞥陸縉的反應。
只見陸縉神色如常,兩指捏著酒杯微微晃著,似乎完全沒注意她。
江晚吟這才收回眼神。
陸縉餘光掃過江晚吟的小動作,冰涼的酒液入腹,扯了下唇角。
長公主自幼養尊處優,便是嫁到了國公府,衣食上也未減損半分。
立雪堂單獨設了個膳房,膳房的廚子也都是宮裡來的,手藝自然沒話說。
魚膾片的極細極薄,熊掌燉的爛熟,便是連最尋常的山珍錦雞湯,也做的鮮美無比。
江晚吟攪著碗中的山珍湯,忽然想起了在山裡陸縉做的那道。
頓時覺得眼前這湯不夠好了。
湯色不如陸縉做的奶白,鮮味也不比那麼足。
她突然有些想念陸縉的手藝,想念在山裡的日子了。
那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必像現在這般,連說句話都要斟酌再三,更是不停地遮遮掩掩。
有些事當時只道是尋常,現在再想想,卻是永遠也不可能回去。
江晚吟頓時覺得沒胃口,只飲了一口,便擱下了勺。
陸縉望著母親替他布好的這道山珍湯,目光一頓,亦是沒由來的躁悶,一口也未用。
世家講究食不言,一頓飯極安靜的吃完,長公主派人上了茶的時候,江晚吟知道,今晚才剛剛開始。
果然,撇了撇茶蓋,長公主忽然看向江晚吟:“吟丫頭,之前,賬簿的事是華容不對,聽聞紅蓮教的人盯上了她,結果卻成了你被擄走,當日究竟是怎麼回事?”
江華容擱下茶盞,連忙欲解釋,卻被長公主打斷:“你先別說話,讓你妹妹說。”
江華容便只好住了嘴,只對江晚吟咳了咳,提醒她還有個舅舅。
江晚吟攥著帕子,只得按照之前約定好的說法:“沒什麼,應當是紅蓮教的人認錯了,把我當成了長姐誤抓了。”
“當真?”
長公主瞥了她一眼,“你放心,這是在國公府裡,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只管說出來便是,我必會替你做主。”
這話直指江華容。
老太太坐在一旁,微微皺了眉:“平陽,你這是何意,江氏姐妹情深,這吟丫頭都說了認錯了,還能有什麼,又何須你做主?華容這兩年,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當初雖不是你選的,但你也不該如此揣度她。”
長公主笑了笑:“母親,我一向恩怨分明,該賞的賞,該罰的罰,華容這兩年我是看在眼裡的,自然是感激她的。可當日的事太過蹊蹺,偏生吟丫頭的女使又昏迷到現在,我便是問一問又何妨?”
江晚吟聽明白了,如今安平回來了,長公主大約是中意安平的,想找藉口休了江華容。
而老太太則是想保江華容。
今晚長公主和老太太看似在為她做主,實則不過是她們暗自較勁罷了。
兩人的目光齊齊看過來,江晚吟謝過了長公主,說話又多了分餘地:“當時天太黑,人聲嘈雜,我又在睡,一睜眼便被那人抓起來了,當真不知許多。”
“正如三妹妹所言。”
江華容也解釋道,“當日我們二人回府已經極晚,皆靠在車廂上休息,那群教徒動作又快,我尚未來得及呼救,三妹妹便被抓出去了。當時我也是嚇住了,想著去叫人,沒想到那惡徒直接將三妹妹帶走了,才釀成了大錯。回府才覺得那群人是衝著三妹妹的美色,沒料到他們原來盯上的竟然是我,我實在對不住三妹妹。”
“當真如此?”
長公主看向江華容。
“當真。母親您不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