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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母,這是一個玩的人做的事嗎,兔
子都不吃窩邊草。人,我打了,耳朵割了,馮大媽的事我管定了,什麼道,您劃,
我接著。”
“小崽,這麼多年了還真聽不到有人跟我這樣說話了,有種,立本兒的事是不
對,不是爺們兒,我可以保證,你馮大媽從今兒起沒人敢動她。我畢老五說話一個
蘿蔔一個坑,砸得死死的。可話又說回來了,小立本兒不對,這我承認,但他是我
出生入死的兄弟,再不對,打狗得看主人,崽兒,你也夠狠的,立本兒的耳朵讓你
做了,切他就是切我,沒想到你敢來,你得有個交代。”
“交代怎麼講?”察藍衣服少年問。
“你自己也切個物件下來,這件事就一筆勾銷。你敢嗎?”畢老五殺氣騰騰的
氣起來了。
“五哥,耳朵不可能,兄弟還想留個人樣,手行嗎?”
“豪氣沖天啊,自古英雄出少年,有種,手是吃飯的傢伙,五個指頭剁仨,留
下倆,抽菸用,怎樣?” 淘氣不服氣地站出來:“五哥,不行!”
“這兒他媽的沒有你說話的地方!”畢老五道。
察藍衣服少年兆龍道:“拿刀來。”
英子急道:“真剁呀?”
老華子罵她一句:“別他媽多嘴。”
兆龍的小兄弟遞過一把刀,瓦亮瓦亮的匕首。開了刃的刀鋒利無比。
各桌上玩鬧的閉上了嘴,吃飯的放下了刀叉,一片寂靜,鴉雀無聲,無數人的
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兆龍手中的刀。
兆龍抬起頭,與對面穿將校呢的少年眼光對在了一起,很自然很平和的目光。
手起刀落,三個手指分離了兆龍的手掌。鮮紅的血濺到了淘氣的臉上,靜靜地
散落在地上,這一切不超過兩秒鐘。
沒等在場的人反應過來,兆龍又反手握著匕首,照自己的大腿就是兩寸深的一
刀,身子晃了一晃,用力一揚,隨著刀子的跳出,血湧了出來,不止地往下流。
餐廳裡響起了兆龍有力的聲音:“五哥,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