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邊說:“女的,聽家齊說叫魏楚寧。”“魏楚寧?”田易歡高聲叫了出來,程正也被她的聲音嚇了一下,他說:“是的,你這麼驚奇幹什麼?你見過她嗎?”

田易歡把筷子放下,說:“不,我沒有見過她。”程正說:“那你這麼奇怪幹什麼?大驚小怪的。”田易歡此時神色凝重地說:“我沒見過她,但是我聽說過這個名字,早一陣子我不是告訴你你兒子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卻被他的同學宋文博先下手為強搶走了的嗎。”程正點頭說:“是好像聽你說過有那麼回事。”田易歡說:“我記得宋文娜提過那個女孩的名字,就叫魏楚寧。”程正此時也放下了碗筷,明白過來地說:“怪不得他要打聽魏林生的情況,原來是這樣的。”

家齊回到房間後,就給宋文博的手機打電話,但是手機一直沒有人聽,後來他給宋文博的家裡打電話,接聽的是宋文娜,她說哥哥一直沒有回家,家齊交代宋文娜說你找找他吧,他可能會有事,宋文娜追問什麼事,家齊並沒有說,只是要宋文娜想辦法找找宋文博。

此時的宋文博身在黃沙廣場,他的面前已經堆了一堆的啤酒罐,今天早上從醫院出來,有些渾噩地在街上轉了幾圈就來了這裡,宋文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轉到這裡來,來了之後就一個人在沙灘上坐著喝啤酒,從中午一直到現在。現在天已經黑了,一整天裡手機老是在響,現在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這時附近小店裡的老闆娘走過了,宋文博今天下午多次在她店裡買啤酒,現在天黑她要關門回家了。天氣冷,入夜後就沒有什麼人到廣場來,看沙灘和廣場上就剩下宋文博一個人,還是喝得醉醺醺的,於是好心地過來勸一下他,“年輕人,天黑了冷,還是回家去吧。”宋文博睜大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圍,然後頭又埋下膝蓋去了,老闆娘見他這個樣子,實在不忍心留下他一個人,她說:“你還有錢嗎,我去替你打一部計程車吧。”宋文博聽了,從衣袋裡掏出錢包給她,老闆娘也是一個好心老實的人,她從中拿出一張五十元的紙幣,就把錢包給回了宋文博。

一會兒後,她叫來了一輛計程車,還和司機一起扶宋文博上車,宋文博好像沒有完全醉死,他還說出了自己家的地址,計程車司機就把他送到家門口了。

宋文娜剛接聽完家齊的電話,正焦急地不知道該怎麼辦,聽見有人按門鈴,忙跑過花園來開門。計程車上下來的宋文博已經是站不起來的樣子,文娜忙跑上去扶著他,計程車司機見家人出來接,拿出二十塊錢說:“這是找回的零錢。”宋文娜忙千恩萬謝地接過錢,司機走了。

扶著宋文博回屋裡,宋文博走得歪歪斜斜的,宋文娜幾乎扶不穩,但是又不敢叫人,擔心驚動了剛上樓的奶奶,但是宋文博走了沒幾步,就像倒水那樣嘔吐了出來,看來想瞞也瞞不住了,奶奶一定是知道的了。果然還沒走過大廳,奶奶就從樓上匆匆下來了,口中說著:“是文博吧。”宋文娜有些心虛地看著奶奶,好像自己做錯事情的樣子,“怎麼醉成這個樣子的。”陳蓉大聲地叫了出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大聲問宋文娜說。

宋文娜一臉委屈,哥哥喝醉了,奶奶卻質問自己,她只好說:“我也不知道。”說著繼續攙扶宋文博向前準備上樓去,“文博,你怎麼啦,怎麼醉成這個樣子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陳蓉跟上前拉著宋文博的手臂說,宋文博卻掙脫開她們二人,自己趔趄幾步到大廳的沙發躺下來,在廚房裡收拾的陳姨趕忙走了出來,陳蓉對她說:“快去拿熱毛巾出來。”陳姨忙回廚房準備熱毛巾,拿出來後,陳蓉自己給孫子擦著說:“乖孫,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喝得醉成這個樣子。”又回頭對陳姨說:“準備參茶過來呀,你站在幹什麼?”陳姨忙又進廚房去準備。

這時宋持和林清從外面回來,見大家忙碌的樣子,忙過來看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