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只建到平臺沒有連線樓層的那種。我們的後面還有兩個人也跟著跑上來,意識裡他們也是和我們一樣而且我認得他們,我和她站在不算陰影的角落裡,看著那兩個人廝打。

他們的廝打引來了一群人,我看到他們拿著棍棒,帶頭的人我認識,是現實裡的F君,他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的手槍,也許這就是夢的奇妙之處,沒有言語,他只見是我們,就讓我進了他們的樓層中躲難。彷彿所有人都在被追趕的躲到各自的房間裡,我和她也是找著避難的地方,我在前面她在後面,她卻站在一個門口,我搖頭不要進那個房間,她卻將我帶了進去,之後她矇住被子我怎麼搖也不見她再有動作,夢就將結束了,最後我記得夢裡我在想,如果這個戰爭一直不結束我是不是一直都要呆在這裡,腦海裡映出了一個國名——以色列,夢便醒了。

你說是不是因為她那天晚上發來資訊,最後又沒有迴音所以我才做這麼怪異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 媽呀。這個字數讓我驚訝。不過下一章已經預感到了字數又跌回去了。沒準跌到比原來還少。。

☆、第 32 章

給兔子打了電話,她在外面,聲音一如從前的開朗,縱使說的是抱怨的話也讓人聽不出來委屈,反而是一種躍動的蓬勃向上。說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你可能不懂,不過我會說給你聽,我一向是個懷揣幻想的人,沒準哪一天你突然被雷擊了,通了人性也不一定。

兔子對我說乾白工不拿錢,那些不幹活的有工資有過節費,心裡不平衡,我說怎麼會,你不是要籤合同了麼。

兔子連珠炮般的話響起,“是啊,本來下個月就能簽了,又說什麼什麼的又要推一個月,巴拉巴拉的,反正過節費是沒戲了。我又不能說什麼,說了人家以為這個孩子不能幹活,回頭不跟我籤合同了該。”

這些事我不是太清楚,所以只能嗯了又嗯,兔子在殘聯參加心理培訓,她說前些天是什麼心靈連線,她們那些玩意兒我還真不懂,她說明白麼?

“不。”

“就是把眼前的人當成另一個人,把對另一個人說不出來的話說出來,主要是釋放自己。”

我嗷嗷的應著,我想我是懂了,兔子說的很簡單,只是說了不希望父母把她看得太緊,其實有些事真的不是事兒,他們總是怕她受到傷害,兔子反而覺得歉疚。

我覺得兔子的輔導老師可能喜歡這個被愛包圍的孩子,那麼開朗,卻又有著細膩的心思,兔子還說她是個完美主義,我說是啊是啊,她說要改,我還是說是啊是啊,因為她真的太累了。

不知不覺的兔子說到了幸福感,我第一反應時國民幸福指數,我瞬間覺得我好囧,繼而又想到了最適宜居民居住的城市,想到了家鄉,一剎那淚水盈滿眼眶。

兔子給每個時期定了一個幸福值,現在是90,腿復傷得時候是80,因為又一次經歷痛苦與又一次傷父母心的罪惡感都在煎熬著她,而高中時期是100+。聽到她到100+我突然笑了,那時候確實是100+,我還記得兔子自己帶的炒貓耳朵,都有些坨了,但現在想起來依然美味,再去尋找也找不回那種味道了,還有兔子的義大利麵,兔子密密麻麻的記事本,我突然想起她來了,她的熒光筆,她的格子書包,她的MP3,她專注聽講的面容,一剎那彷彿回到了從前,可彷彿有著水晶罩子,再怎麼回憶也走不近那時的我們。

作者有話要說: 哇哇,又有收藏了好高興。喵嗚~好想養只貓~

☆、第 33 章

間斷了一天的簡訊又來了,依然是簡短的你好,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改掉我那陌生簡訊一律刪除的習慣,給他回一個發錯了的資訊?長久的沒有回信,依然固執的發來資訊,是很重要的人吧。

今天想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