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隻有姿容的女人!

這個從小到大都是“草包”的公主,在這一行接待人員中受到的是什麼待遇便不言而知了。那一副副的冷眼,一雙雙的白眼讓人不禁懷疑這些人是不是都有外債幾百萬兩的銀子收不回來。

想她一代天驕如今竟然成日被人鄙夷蔑視?一向自負的風行烈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至於後來瞭解菁華公主的身份,揣測局勢,替死去的菁華公主報復那個南藩王,都只是她一時任性的產物。她頂了菁華公主的身份活下去,總不好意思一點報酬都不給人家吧?另外還有幾分其它的原因麼……不提也罷……

和煦的春風之下,風行烈單手託著腦袋,唇邊漾出一副極為和善可親的招牌笑容,心裡卻在思索著眼下的形勢,一隻手輕輕擱在視窗的木欄上,食指忽高忽低緩緩敲擊出詭異而奇特的節奏……

此時三月已過,百匯關一戰剛會過凌羽翔不久卻又要與他見面了,只不過立場和身份卻讓人驚訝,這命運女神真的挺愛作弄人。

窗外的葉飄瞧見這一抹太過詭異的笑容,不知怎的,竟然莫名其妙打了個冷戰。

相對這邊的悠閒自得,遙遠的官道上,另一方人馬卻是卯足了勁頭賽馬式的奔行。

五條人影御馬狂奔,硬生生帶起了一大片的勁風。

當先一人,紅袍銀甲,雪白駿馬,仔細看去,一雙狹長而透著星星寒光的鳳眼幽暗深邃,劍眉入鬢,五官俊挺,整張臉就如藝術家精工雕塑的作品一般,幾乎找不到任何瑕疵。明明是一個俊美如斯的男人,偏又將一身濃烈的熾紅之色穿的豪氣干雲,激揚狂放,一身厲烈風華,只叫人不敢逼視卻又捨不得移開雙眼。

他勒住坐下神騎,凜凜笑道:“看來是我贏了。”

後面跟著的四個輕甲男子,卻是愁眉苦臉,似乎好不容易才跟上他的不乏,忍不住紛紛抱怨:“王爺,你的追風可是萬中選一的好馬,若論騎術,我們也甘拜下風,這叫我們怎麼跟你比呀。”

“是呀是呀,凌王爺您神勇無雙天下誰人不知,我們本來也不是您對手,您就放過我們吧。”

瞧著旁邊幾人接二連三的附和,紅袍男子淡淡一笑,目中流露出幾分氣惱無奈:“你們別給本王扣高帽子,我知道你們的騎術雖不及我也不會差到這個地步,未戰先怯者必輸,我不能責備你們不敢放開與我比試,到底還是覺得沒勁兒。”這些人吶,憋來憋去就那麼幾句讚美的話,那麼幾句恭維的詞,他從小聽到大,不是王爺英明就是王爺神勇,耳朵都快聽出油來了。其實也不能說他們膽色不足,這世上,又有誰能夠真心與他比上一比?又有哪個有這個實力?

想到此處,他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可惜啊可惜,這天底下唯一能夠與他一較高下的人,竟然不是死在戰場上,實在是可惜了這個人。

不過以那人的本事,應該怎麼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可他竟然就那麼死了!

嘲諷的勾起嘴角,帝王之信,果真從來就是個虛無飄渺的東西。

輕甲男子等見意圖被點穿,乾笑兩聲存心轉移話題,又問:“王爺,您這次奉旨回京,是要迎娶王妃的吧?”

凌羽翔一聽到“王妃”兩個字,眉頭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皺。

皇兄急召回京,邊關局勢突變,戰事已定。

只是南藩小國,突然提出和親攀附,皇兄似乎懷疑他們背後有些隱藏得極深的問題。

和親公主,或許有些利用價值,所以皇兄賜婚……

但是他卻警惕地感覺到,這明擺了是皇兄畏他手中兵權的威脅,所以利用一個草包王妃來提點他了。當年之事,皇兄也不是不知道,他明裡暗裡拒絕了多少女人,全王府的人手指加腳趾也數不過來,而此時皇兄卻以強硬的態度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