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寫地說。

“唔……”王翔很失望。

“說說你的故事,王翔。”布蘭琪說:“在我們沒有相遇之前的故事。”

“這個,我又無從說起了。我是個很普通的人,從小在河南老家的農村長大,後來去北京讀大學,然後留在北京工作,在一個廣告公司做策劃兼業務員。從沒有女朋友。碰到了太陽耀斑大爆炸,為了救人,變成了個變種人。”

“嗯,好。”布蘭琪嘬咖啡。

“你呢?布蘭琪小姐?你是富二代嗎?”王翔問。

“是。”布蘭琪說。

“那兩個墨鏡男為什麼抓你?當然,如果是機密的話,您可以不說。”王翔說。

“他們想抓的是安薇兒,我讓安薇兒從另一條路跑掉了,我自己引開了那兩個墨鏡人。幸虧就碰到了你,王翔。”布蘭琪回答。

“安薇兒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抓安薇兒?”王翔問。

“安薇兒是下一屆美洲聯盟主席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布蘭琪說。

“下一屆?民主國家的下一屆主席居然早就內定了?”

“只要他參選,民眾肯定選他。”

“誰呀?這麼牛逼!”

“托馬森·利文斯頓,目前是美洲聯盟馬里蘭州的州長。”

“噢,看雜誌上報道過,政治明星。”

“他的民意支援率很高。”

“那他的女兒安薇兒來煙城做什麼?政治造勢?”王翔問。

“來做義工。”

“只是義工?”

“只是義工。”布蘭琪說。

“啊?真令人佩服。這麼有個性的女性,我明天要會會她。”王翔說。

“她已經回美國了,就在咱倆在孤兒院的時候。煙城太危險,她一個小女孩不能留在煙城。所以我強迫她回去了。”布蘭琪說。

“那兩個墨鏡男又是什麼角色?”王翔問。

“我不知道。想抓安薇兒小姐當人質的組織很多。高加索獨立軍,東俄羅斯分裂勢力,墨西哥或南美洲的種族主義者,這些都是較小的組織。較大的,可能是制御體,南美洲合眾國,甚至一些跨國大公司。”

“這麼危險!那他們會不會抓你做人質?”王翔問。

“有可能。抓我做人質,雖然效果不如安薇兒效果,但也能威脅到很多人。”布蘭琪說。

電梯門開了,羅格管家拿著一塊光屏走過來,把光屏遞給布蘭琪。布蘭琪接過光屏,屏上顯示了一個影片,聲音不大:“布蘭琪姐姐,我已經到達大西洋上空了。半個小時候就到達紐約。”

“好好在紐約陪你爸,不要再跑過來了。”布蘭琪說。

王翔猜到這是安薇兒小姐的影片電話。安薇兒小姐的聲音很順滑動聽,就像吃巧克力的感覺。

對話完畢後,羅格管家說:“帕切爾小姐,這是今天的支出明細和明天的預算。”

布蘭琪快速掃了一遍說:“聽你的安排,羅格先生。”羅格先生接過光屏,下樓去了。

“現在是凌晨4點鐘,我太累,去睡覺了。”布蘭琪站起來,走上五層的一間臥室。

王翔跟著走了過去,送她到了臥室門口。布蘭琪拿出一張卡片來,又掏出手機,拿卡片在手機上貼了一下,把卡片遞給王翔說:“這是1萬美金。”

“現在給嗎?”

“保鏢這職業,都是預付工資的。”布蘭琪說。

“那你安全嗎?”

“這是是煙城最安全的地方。你下班了,王翔。等我電話。我打你電話,你就來這裡。”布蘭琪說完,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而臥室裡,並非簡單的床和衣櫃。布蘭琪按下了一個偽裝極深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