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一幅畫自動收起,一道三維全息影象顯示在屋子正中間。施樂基金會煙城重建計劃的總負責人布蘭琪,開始向美洲聯盟國防部彙報工作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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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翔從施樂基金會大樓走出來,往回慢慢散步,去酒館喝酒。就是上次的那個酒館。

如今身揣1萬美金鉅款,王翔走起路來都帶有節奏。他從來沒擁有過這麼多現金。王翔算了一筆賬,每個月進賬1萬美金,拿出5000美金來用於慈善,500美金用於北京的房租,1000美金給老家的爸媽。這還剩3500美金。王翔不是個攢錢的人,如果到月底,他的卡里有餘額,那他必須想辦法花掉。

為了每個月成功花掉3500美金,王翔來到了酒吧,叫了三大杯啤酒,扔給服務員10美金小費。

凌晨4點鐘的酒館裡,居然聚了很多人。大家都在侃侃而談。劫後餘生的人們,都有說不完的話。三個美女在點唱機前點歌,而且點的都是歡快的爵士樂,其中一個穿超短裙的美女隨著音樂跳起誘人的舞姿。

一個黑人小夥子和一個白人絡腮鬍大叔在打檯球,一群人圍著觀看。兩個人在打賭,賭注是誰能夠先把球打完。很明顯,黑人小夥子落了下風,他還剩5個球,但是白人絡腮鬍大叔已經把所有7個球都打進了,只剩一個黑8。白人大叔故意沒有打進去,他挑釁道“小夥子,今晚你要請這三位美女喝啤酒了。”

黑人小夥子拿起巧粉來,在球杆頂部擦了又擦,對百人大叔說:“咱們堵大一些,如果我一杆收,你請全場所有人喝啤酒,怎麼樣?”

百人大叔哈哈大笑:“沒問題,小夥子。如果你輸了嗎?”

“這5個球,我按照順序從小到大依次打進去。否則,我買下這個酒館送給你。”黑人小夥子自信地說……

白人大叔聳聳肩,搖搖頭說:“好吧,那就賭吧。”

然後架杆開球,“咣噹”,超遠距離的神準一杆,2號球應聲入袋。然後是3號球。每當小夥子打進一個球,周圍的人群就爆發出一陣喊聲。直到剩一個黑八,小夥子單手拿杆,閉上眼睛,懸空擊球,黑八入袋。

白人大叔再次搖搖頭。周圍的觀眾紛紛去吧檯點啤酒。

這是個變種人,王翔心想。小夥子的技術已經達到了專業級別的頂尖高手,在煙城這種酒館出現一位檯球頂級高手,正常嗎?不正常。所以這個小夥子不是正常人,是變種人。

在吧檯前,一個壯漢舉起兩大杯啤酒,往嘴裡倒。他一邊喝,旁邊的人一邊叫好。壯漢喝完兩大杯後,居然把啤酒桶舉了起來,桶裡還剩半桶啤酒,至少50多升。沒想到壯漢坐在地上,把啤酒桶傾倒,不一會兒,居然又喝掉了半桶酒。他打了個飽嗝。旁邊的人對白人大叔說:“這小子要把酒館的酒都喝光了。”

這也是個變種人。王翔心想。正常人不可能喝下50升啤酒。

點唱機前,一個女士拿起話筒,唱起了席琳迪昂的myheartwillgoon,而且她同時模仿三個不同的歌星唱出了這首歌。

又是一個變種人。王翔驚訝的發現,煙城居然出現如此多變種人。

王翔想起了兩個墨鏡男。矮個墨鏡男的右手,一瞬間膨脹了數倍,變成一個巨拳。如果被一拳打中,想必就如同被鐵球砸中了。另一個高個變種人,雖然沒有出手,但肯定也是變種人。

王翔三杯酒下肚,頭暈乎乎的。他拿起檯球杆,對黑人小夥子說:“我跟你賭。”

小夥子說:“賭什麼?”

王翔看了看四周,看到旁邊唱歌的美女,明顯是個妓女,就說:“你贏了的話,今晚你和這位美女的過夜費,我就包了。”

妓女見勢,也跟著玩笑說:“我的報價很貴哦,包夜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