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人涉險的!”

“你……”葉彤動容了,“為什麼?”問得傻,也多餘。她就將是雷門的人,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凝視著她自我放逐的臉,紀霍然的雙目宛若焚風般,狠狠地刮進她的靈魂深處,“你聽好,我這輩子只說一遍!一遍!”

葉彤神色一頓,登時了悟。

她想阻止他說,紀霍然卻大聲喊出,那比美鑽更有價值的三個字,“我愛你,聽明白了沒有!我愛你,這就是理由。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表示的,但是我紀霍然的愛就是烈火加身,直至燃盡生命的光和熱,方才會止休。”

不再猶豫,他霸氣地將葉彤鉗進自己的胸膛,以吻封唇……

他的吻有著力震山河的氣勢,讓她有如被戰車輾過,幾乎無法思考,只能低吟呼應他磨人的廝吻,繼而點燃更狂暴的激情,任他向她全身蠶食,從耳際、髮鬢、粉頸,一路往下延伸。

“告訴我,你也愛我。”紀霍然投入地逼道。

愛?這話像一記閻棍打在葉彤的腦門,驀然甦醒,她技巧地推開他,“我想我該走了。”

“你哪裡都不能去。”他愕然感到小腹被人絕狠地揍了一拳。

這個女人以為他紀霍然的真心表白,只是九流演員的臺詞嗎?可惡!

“你沒有權利扣留我。”葉彤冷然以對。

“我可以找出千百個理由扣留你,相信你明白我有這個本事。”

“你總是這麼子取子求的嗎?”冷淡的波芒不住地在她眼眶中晃漾。

“這話該由我說吧。”冷酷陰鬱的臉,仍掩不住惻隱之心。

“你——唉,放我走吧,我們不會有結果的。”

她那雙晶亮的鑽玉眸子漸行漸遠,一抹不可見的神采,重重地擊中紀霍然的要害,疼痛不已卻又使不上力。

“給我個好理由。”他兇光畢露,怒焰洶湧。

“紀霍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該知道我不能留在這裡,否則……”

“否則如何?”他不相信他紀霍然,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也保護不了。

“幾乎沒有人可以和黑風堡對峙的。”她無奈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及隱憂。

“你看看今天的早報吧。”紀霍然激動地硬塞了一份紐約時報到她手中。

“這是……”

“看啊!”他嚷道,耐心一下子全磨光了。

葉彤接過報紙,刺目的新聞剎那間令她那雙原本絕望的眼神重新有了光彩,不禁追憶起那個她曾為他裸足舞蹈的夜晚……

天地之間只有她與他,沒有煩憂、沒有忌憚,只有他倆才懂的情繫在風中交流……

放下報紙,葉彤彩鑽的雙瞳潤潮了,那瑩若天星的眼光,霍地閃入紀霍然的心田,彼此相望,默默含情。

最後,她不再猶豫的投入他的懷抱……

“謝謝你——謝謝你——”哽咽的呢訴,直搗他的心肺。

紀霍然突然感到長期窒壓在胸口的磐石,神奇地融了。

“我開始嫉妒‘三星極光’了。”他心情奇佳地說著。

“為什麼?”

“為了它,你竟然選擇離開我。”憐愛的口吻繼續瑩繞著她。

“不是的。”葉彤羞澀地躲進他的胸間。

“還說不是,瞧你剛才說得多絕情。”

“環境讓我必須以冷漠絕情,來保護自己。”葉彤悸顫地說著。

“我有得是時間,你說給我聽,從頭說起。例如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夜影保全公司,又為什麼獨偷‘三星極光’?要說價值,我大哥的鑽石公司那枚‘比冀雙飛’,可比它值錢多了。”紀霍然一肚子的問號,仿如爆米花在加熱中一一爆開。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