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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旁巖怒極。他握住傅足的手,滿面歉意,“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二哥哥和我很好,他怕我離開他,他口不擇言。”
“你是因為我們才加入我們隊伍,還是因為我?”傅足揚起依然緩緩沁血的嘴角微笑說,一切侮辱的言語都已不能令他憤怒或是傷懷。哼,想來他們是知道天琴空間發生的粉色事件了,知道就知道吧,無需多加解釋,沉默是反駁。
“我有思想,我不是機器,我願意與你們共反鳴花。”旁巖看著他的眼睛說,神情傲然,純潔,不容置疑。
“謝謝。”傅足有力說,緊握一下他的手,用手背抹抹嘴角,沁出的絲絲血液被抹成一大片。
“你快運功療傷止血。”旁巖焦急說。
“我喜歡流血。”傅足微笑說,目光隨著纏鬥中的肖逐移動,“如果我打敗了你哥,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會怪你,只要你不殺了他,隨你怎麼樣。”旁巖認真地說,“我是凰棋空間的人,我是七十一王子,二哥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我父王有很多孩子,眾多兄弟姐妹中,二哥只跟我一個好。他比我大很多,外表不表現年齡,就像天琴人一樣。他是我哥哥,卻更像父親,我是被他帶大的。他沒有朋友,也不相信朋友,因為他被朋友傷害過。我在快樂的環境下成長,心理未受過傷害,所以我喜歡朋友,我在本土有很多朋友,但是你和仙銘是惟一讓我一見傾心的朋友。”
“好了,說這麼多幹什麼,我也不是殺人魔頭,你哥不會有生命危險。”傅足拍拍他肩膀說。
“我們在接受父王擊斃你們命令之前,聽到王室高層們說你很多事,以及你和仙銘的事。父王聽鳴花王的。”
“說我什麼事?”
“說你打敗了天琴王,能力超絕,還有就是些胡言亂語。”
“如果我告訴你,我與其中一位男人保持通話聯絡,你還會純正的看待我嗎?”
“我純正的眼光永遠不會變。你說的那個男人是天琴的最渺樓神官吧,他的身體被鳴花王下了苦情咒,晝夜頭疼不已,除了一點點熟睡的時間可以解脫。我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跟你通話,他腦中有一點點的你的影子就會頭疼欲裂。凡是歸入了鳴花集團,絕不能允許一點點的不忠。”
“你說得全是真的?!”傅足抓緊他的肩膀,失聲痛問,“他那樣子不能工作,有被撤職嗎?”
“撤職事小,大不了再找一份工作。只要被撤了職,他就不是王室的人了,而是一名普通的天琴人,鳴花王也就不管他了,因為他已無權干預天琴的國政。問題是鳴花王不準天琴王撤他的職,也不消滅他,就是讓他為這一個小小的背叛也要付出代價。”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傅足轉過頭,一行淚滑落。他含淚的目光,看向還在和仙銘纏鬥的肖逐,恨意深深。鳴花王如此慘無人道,徵人星球,限人自由,他,卻還在拼死效忠無恥的霸權!
小色用面紙為他拭淚。
傅足抱抱他,轉身說:“旁巖,照顧好小色,別讓他受傷。”
戰鬥的中心,仙銘與肖逐不分上下,半斤八兩。
砰砰砰——拳頭對擊,爆出熾熱的白光,淹沒他們的身影。
嗖嗖嗖——萬束射線,繽紛的色彩,奪目的光輝,穿進對方的身體。
兩人似乎越打越有精神,遇到了相等的對手,誰也沒有懼意。二人臉是有輕微的擦傷,血痕幾絲。
但是仙銘有些急躁。他報仇心切,久攻不下,失了冷靜。
突然,肖逐一腳掃出。
仙銘左腮中擊,失控一下。
在這間不容髮的瞬間,肖逐閃過去,一腳踢向對方的心窩!
小色嚇得捂住嘴巴,擋住已竄到牙齒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