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不可以出聲,讓仙銘親親沒面子。

說時遲那時快,一片光幕豎在飛襲的腳與心窩之間。

傅足閃過去,說:“仙銘,這個傢伙讓我來教訓。”

仙銘說:“好。”退下。

他與肖逐只用了拳腳功夫與簡單的玄術。高手過招,一出手便知對方實力如何?是以深層的玄術也無所謂用不用了。

砰!傅足第一拳。

肖逐額頭受擊,腦子轟轟然,眼前金星飛舞。

砰!傅足第二拳。

肖逐腹部受擊,口中噴出鮮血,面部扭曲恐怖。

砰!傅足第三拳。

肖逐右膝受擊,跪地,雙手撐起,再跪地,全身躺下,仰面。

三拳,幾乎一瞬間完成。

三拳,肖逐沒有一點還擊力。他跟不上速度,更承受不了力度。他閉上眼睛。

但是,他又睜開了,而且睜得很大。因為眼皮子不受控制地張開,而且視線不由自主射向傅足的眼睛。為什麼?不言自喻。

“服不服?”傅足負手而立,微笑問。

“……”沉默。

“服不服?”必須回答。傅足的眼睛裡寫著冷酷的堅定。

“服。”開啟尊口,聲如蚊蚋。

“聽不到。”

“你!”

“說。”

“我服——”聲震銀室,回聲盪漾。

“聲音太大,小一半。”

“我服,我服了,請你別逼我了,解放我的眼睛,我受不了你的眼神。”語速急促,語氣哀求。

“我的眼神怎麼了,很柔軟很天真,你不喜歡?”

“不,我求你別引誘我。”

“是我故施引誘,還是你自己心不由主?”

“是我太卑鄙。”是的,是我太卑鄙,居然對敵人沒了一點敵意,反生好感,瞬間充滿整個心房。

“加入我們,共反鳴花。”

“不,不要逼我。”

“你不想你弟弟?”

“想。”

“那就留下來,否則你就不是真愛你的弟弟。”

“我是真愛我弟弟的。”猶豫不決,“我對你出言不遜,你不會報復我嗎?”

“三個拳頭,一個服字,已經報復過了。下次你再惹我,我會再報復的。現在,你留下,我們就是合作伙伴。”

“好,我留下,我愛我弟弟。你不錯,仙銘也不錯,你們才是正義的,我跟你們一起幹。”頓一下,“你能扶我起來嗎?”到底什麼是正義,很模糊。如果鳴花王是錯誤的,為什麼那麼多的王追隨他?有一點很清楚,這個傅足比鳴花溫善多了,不會折磨人到生不如死。我對他那麼譏刺,他也只是痛快乾脆地給與一陣子的教訓,沒有拖拖拉拉、綿綿無期。鳴花可以公平而光明地與人決鬥,卻不允許誰對他有半點不敬,誰觸犯他的禁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傅足扶他起來,一團藍色光輝籠罩他身體,為他療傷。

噫,舒服,居然比自療還要舒服。

肖逐自由地自主地看他的眼睛,誠摯說:“謝謝。我不會做第二次叛徒。”

傅足伸出手,欲與他握手。

他毫不猶豫伸出手相握。

嗯,很爽快的性格。

傅足微笑。

正文 第二章 六十二

“哇,棒耶,我們是五個傢伙了耶!”小色拍巴掌歡呼。

旁巖高興莫名,上去擁抱他哥哥。

仙銘一手颳著下巴,眉頭微皺說:“不好意思,兩位可能要回去一趟。”

“為什麼?”兩個新夥伴衝口而出,詫異,挑眉,臉上一副“想捱揍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