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平白無故讓你仙銘多兩位像我們這樣出色的朋友,還有意見,不想活了?!

“你們要回去拿錢,我的朋友,我帶的錢不是給你們花的。”仙銘直說。

“小氣樣兒,等吃窮了你再回去拿也不遲啊。”肖逐揮手,不屑,很主人的坐到了長椅上。呵呵,他的傲慢又復原了。

“就是。就憑我和傅足的身手隨便到哪個世界的銀行轉一趟,百年後也不知道誰是盜竊犯。”旁巖豪氣干雲地放話,拍拍自己的胸膛,再拍拍傅足的胸膛。

傅足推開他,笑說:“誰跟你去做強盜!”

三個好夥伴成了五個好夥伴。

他們慶祝相遇、相識、相知。

乾杯,是慶祝最常用的也是最有豪情的方式。

家裡只有五壇多必死。之前的傅足與仙銘與小色不碰酒。

小色不敢喝。

另四個傢伙一人一杯,少說也有三兩。

舉杯,碰杯!

喝第一口,暴起一片咳嗽聲。停止進酒。

“好酒!一個字:烈!一口入喉,全身都有反應。”肖逐稱讚。

“這剩下的,敢不敢一口氣喝光?”旁巖悠然說,一雙眼睛看著傅足與仙銘,似乎看出他們不擅飲酒。哦,他倆手捂喉部,眉頭皺著。

“區區一杯酒,有什麼敢不敢的?仙銘,幹!”傅足跟仙銘碰杯。他們眼神相交,意見一致,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兩個後來的傢伙小瞧了。

四個傢伙將未完成的乾杯進行到底。

傅足屏住呼吸,兩大口報光,第一個喝完。

仙銘第二。

旁巖與肖逐並列。

不常喝酒的人自有好處,也不細品慢飲,大口灌就是了。

旁巖兩兄弟一定是常在酒中徜徉的人,而且是綿軟甘甜類的,是以他倆眉頭擠成一個大疙瘩,呵呵。

更糟的是,沒菜,純灌酒。仙銘與傅足都吃過了,沒有心思做菜。

肖逐就勢躺在地毯上,手捂額頭,哼嘰哼嘰:“頭疼,哎喲,疼死了,哎喲……”

旁巖一直坐在傅足身邊,他靠著他,默默無聲。

仙銘與傅足對視,笑說:“想不到我倆還是酒中高人哦。頭只是微有感覺而已。你呢?”

傅足說:“我想喝水。”

小色立刻倒一杯水遞上。

最後,旁巖與肖逐睡在無床的房間。

肖逐說:“為什麼不把那張舒服的大床讓出來?”

仙銘說:“那是我和傅足用的,任何人不準用。”

傅足說:“今天大家高興,我們一起打地鋪吧。”

旁巖高興說:“好啊,我特別懷念我上學時的住集體宿舍的日子,十幾個人睡一屋啊,夜夜通宵,第二天上課照樣精神抖擻的。”呵呵,誇張,肯定是誇張。

五個好夥伴睡一屋,五個被筒,五顆頭並排。

該死的小色鑽進傅足的被窩,擋在旁巖與傅足中間。

旁巖說:“小色,你真幸福,如果我是你就好了。”語氣酸酸的,呵呵。這小子吃的哪門子飛醋?

小色噘著小嘴說:“旁巖親親,你應該說小色你睡在我旁邊真舒服,笨蛋。下次你說話不讓我高興,當心我揍你喔。別看我的拳頭小,揍起人來一樣起到重創的效果。”說著從被下伸出小手握緊拳頭,“要不要先試一下?”

睡在旁巖外側的肖逐抬頭,望著小色說:“喂,你敢動我弟弟一根指頭,小心你屁股開花。”

小色一巴掌拍向旁巖的臉,大叫:“哥哥說話不好聽,弟弟要負責。”

肖逐跳起來,抓小色。

仙銘怒斥:“幹什麼?不睡覺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