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顯得有些容光煥發,她地表情看上去竟然令人感覺有些慈祥,如果讓那些畏懼她的人看到,還不知道要打碎多少眼鏡呢。“就在你準備離開地莫斯科。前去雅羅斯拉夫爾視察的時候確認的。”

“那怎麼不早點告訴我?真是的。”楚思南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不是怕你分心嘛,”吉爾尼洛娃白了他一眼說道,“再說啦,早點告訴你又有什麼用?你還要做準備啊?是我生孩子又不是你,真是的。”

“這……這也能算是理由嗎?”楚思南哭笑不得。

“當然算,”吉爾尼洛娃隨口說了一句。然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朝楚思南的懷裡擠了擠,一臉希冀地說道。“哎,你說等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咱們應該怎麼慶祝?”

“還有多半年的時間呢,你現在操那心幹什麼,”楚思南心不在焉的說道,他現在還沒有從將為人父的驚喜中清醒過來呢。

“七八個月的時間,還不是一眨眼就過去了?”吉爾尼洛娃對丈夫這種態度非常不滿,她哼了一聲,辯駁道,“你看,現在整個克里姆林宮裡,只有我們有這種喜事,你是不是考慮一下,到時候把這宴會辦地大氣一點,把能請的人都請來,咱們……”

“我說蘇米,你是不是太樂觀了?”楚思南眨著眼睛說道,“你也不看看咱們現在還呆在什麼地方,依我看啊,那些事情還是等咱們度過了眼前的難關再說吧。”

“眼前地難關?眼前的也能算是難關嗎?”吉爾尼洛娃不屑的說道,“說真的,我現在充滿了信心,我有預感,最多七……啊不,五天,最多五天,這件事情就能結束了。”

“為什麼?你的信心從哪裡來?”楚思南詫異道。

“因為啊,嘿嘿,因為有些人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容不得布柳赫爾繼續鬧下去了,”吉爾尼洛娃陰險的一笑,擺算著她的手指頭說道,“我們這次面臨的局面,對別的人來說,可真是一次大好的時機啊。”

吉爾尼洛娃口中所說的“有些人”指的是誰,楚思南能夠猜得到,所謂“容不得”布柳赫爾繼續鬧下去,這也只能說的是圖哈切夫斯基了。不過那個時間不多了是什麼意思,楚思南不太明白,不過他也沒有深究,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吉爾尼洛娃所說的應該就是圖哈切夫斯基也在利用這次機會,準備著下手呢。

“希望如此吧,”楚思南嘆口氣說道,“雖然說我在之前已經聯絡了雅基爾他們,不過不知為什麼,現在我的心裡越來越沒底了,我擔心事到臨頭,會出什麼意外。”

“有些事情啊,是不能只依靠別人的,”吉爾尼洛娃扭過身子,為楚思南梳攏著額頭的散發,同時說道,“就像你現在一樣,也不能簡單的把所有賭注都壓在雅基爾他們身上一樣,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口是心非、說一套做一套?我們要想贏,要想立於不敗之地,那就必須把一切做到最好,凡是可以利用的人,可以採用的手段,我們就都要用上。正如我剛才所說的,你現在住在這裡,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你好好想一下,當初你和圖哈切夫斯基他們一起住在這裡的時候,經常討論的話題是什麼?經常作的事情又是什麼?如果他們這次來看你,那你就儘量把話題朝這方面引,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他們地回憶。讓他們和你產生一種心理上的共鳴,說不定這樣做就能為你無形中拉到一些盟友。”

楚思南的心思被重新拉回到這裡,他想了想說道:“我們當初所討論的話題只有一個,那就是戰爭,除了戰爭之外,似乎就沒有別的了。我們討論過國內戰爭時候的戰役,也討論過布柳赫爾在遠東對日本人的幾次作戰,嗯,最主要的,還是這次對德作戰。對,就是這些。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