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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丁春秋連連點頭,道:“嗯,嗯,言之成理,言之成理。”
葉梟也是暗自點頭,當然他不是贊同阿紫那些阿諛奉承之詞,只是覺得阿紫這小妞果然是聰明機智,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夠現編出這麼多臺詞來奉承丁春秋,而且奉承的隱晦比之其他星宿派弟子要高明瞭許多,難怪原著中說了,在阿紫偷走神木王鼎之前,丁春秋最為寵愛阿紫,看來這是有原因的。
阿紫又道:“弟子又想,我星宿派武功之強,天下任何門派皆所不及,只是師父大人大量,不願與中原武林人物一般見識,不屑親勞玉步,到中原來教訓教訓這些井底之蛙。可是中原武林之中,便有不少人妄自尊大,明知師父不會來向他們計較,便吹起大氣來,大家互相標榜,這個居然說什麼是當世高人,那個又說是什麼武學名家。可是嘴頭上儘管說得震天價響,卻誰也不敢到我星宿派來向師父領教幾招。天下武學之士,人人都知師父武功深不可測,可是說來說去,也只是‘深不可測’四字,到底如何深法,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麼一來,於是姑蘇慕容氏的名頭就大了,河南少林寺自稱是武林泰山北斗了,甚至什麼聾啞先生,什麼大理段家,都儼然成了了不起的人物。師父,你說好不好笑?”她聲音清脆,娓娓道來,句句打入了丁春秋的心坎,實比眾弟子一味大聲稱頌,聽來受用得多。
丁春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開朗,眼睛眯成一線,不住點頭,十分得意。
阿紫又道:“弟子有個孩子氣的念頭,心想師父如此神通,若不到中原來露上兩手,終是開不了這些管窺蠡測之徒的眼界,難以叫他們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因此便想了一個主意,請師父來到中原,讓這些小子們知道點好歹。只不過平平常常的恭請師父,那就太也尋常,與師父你老人家古往今來第一高人的身分殊不相配。師父身分不同,恭請師父來到中原的法子,當然也得不同才是。弟子借這王鼎,原意是在促請師父的大駕。”
120、再見慕容復
阿紫的一番“妙語連珠”聽得丁春秋甚是開心,於是呵呵笑道:“如此說來,你取這王鼎,倒是一番孝心了。”
阿紫道:“誰說不是呢?不過弟子除了孝心之外,當然也有私心在內。”
丁春秋皺眉道:“那是什麼私心?”
阿紫微笑道:“師父休怪。想我既是星宿派弟子,自是盼望本門威震天下,弟子行走江湖之上,博得人人敬重,豈不是光彩威風?這是弟子的小小私心。”
丁春秋哈哈一笑,道:“說得好,說得好。我門下這許許多多弟子,沒一個及得上你心思機靈。原來你盜走我這神木王鼎,還是替我揚威來啦。嘿嘿,憑你這般伶牙俐齒,殺了你倒也可惜,師父身邊少了一個說話解悶之人,但就此罷手不究……”
阿紫忙搶著道:“雖然不免太便宜了弟子,但本門上下,哪一個不感激師父寬宏大量?自此之後,更要為師門盡心竭力、粉身碎骨而後已。”
丁春秋道:“你這等話騙騙旁人,倒還有用,來跟我說這些話,不是當我老胡塗麼?居心大大的不善。嗯,你說我若廢了你的武功,挑斷你的筋脈……”
正當此時,忽聽得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店家,看座!”
葉梟斜眼一看,只見一個青年公子身穿黃衫,腰懸長劍,坐在桌邊,竟不知是何時走進店來。心中暗道,雖然我剛才一直在聽阿紫與丁春秋的對話,但若是常人入內的話,不可能瞞過我才對,看來此人是個高手。這種時候又來這麼一個人,看來接下來又有好戲可看了。
而丁春秋適才傾聽阿紫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