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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談
白府的陳設還是沒變,花色也依舊住在之前的屋子裡。百度:本名+只是身邊的人由思君、子環換成了春久、香悅二人。初來乍到時花色哪裡想到身邊之人是否對自己有異心?那時花色身旁有人伺候著已經是大為不安了,有道是無功不受祿,花色從尋常人家晉升成為有人照看著的可以媲美千金小姐的待遇,心裡不安卻是大過心安理得。
況且那時一心全在白君澤身上,只顧著唉聲嘆氣,又怎麼會有多餘的精力想其他事?
如今身旁的春久與香悅二人花色是十分信任的。雖說在邳國哥哥曾風光無限,但是後來辭官真真是淨身出戶。哥哥逃亡時這些留下來的人幾乎跟著哥哥出生入死,既是過命之交花色又怎麼信不過?
花色過來第二天便有人投貼拜訪。花色知道會有人過來拜訪,但是沒想到會是與花色相看生厭的秋允畫。
花色得到訊息便收拾好準備去見秋允畫,心裡也是明白秋允畫過來的意思。大概是為了那稚童——秋天熙一事特意來道謝的。若說不是因為這事,那秋允畫純粹是過來挑花色的刺,花色只能說這人幾年下來真是沒有長進。
到了大廳,秋允畫已經等在那裡。見花色出來身子未動,依舊喝著下人端上來的茶水。花色也不與他計較,這裡好歹是白府,花色沒有拿喬的資本。
秋允畫見花色沒有作聲,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待端的夠了才開口道:“我今日過來是為天熙一事,孩子年歲小,初時受驚沒有異常,回了家後卻是哭鬧不止。都是在卉城,想必之後還是會見著,到時候還請你裝作不認識。以免讓小孩子想到不愉快的事情。”
秋允畫對花色一向不客氣,此次說話依舊也是頤指氣使的語氣。花色沒有與他計較。不想讓孩子回憶起不愉快的事情是假,害怕因此得了懲罰才是真的吧,只是花色面上看不出來異常,點點頭算是應了下來。而後道:“秋公子若是沒事便請回吧。”直接下起逐客令。
也是。既然二人都不喜對方,也沒必多做糾纏。秋允畫也是痛快,見花色同意了直接起身,連招呼也不打便出了大廳。
春久與香悅在一旁看的確實有些心驚膽寒,二人過來的路上聽到下人們小聲說著秋允畫,討論秋允畫的大多都是女僕,說是此人與神司大人交好,是世家子。幾年前參軍,沒有憑藉世家之力謀得一官半職,如今已是衛千總。官拜從六品。
好歹也是官員,如今被花色這般對待,春久與香悅都是有些心驚膽寒。春久香悅二人對花色之前的糾葛不瞭解,只是如今見花色這般不客氣,實實在在為她捏了把汗。好在秋允畫沒有在意。即便如此二人還是在花色耳邊叨叨嚷嚷,想讓花色注意些。
送走秋允畫又有人過來,這次沒有拿著拜帖,是白君澤帶著過來的,客人共有兩位:一位是與花色見過的鄭幕之,另一位花色也是見過,只是當時情況特殊沒有記住。此人便是宴仕。
恰好花色還在大廳,見到白君澤三人過來自是親自迎上。鄭幕之見了花色面上帶著笑意對花色行禮道:“女公子安好。”
花色之前只是被這稱呼驚到,如今卻是明白其中的奧妙心裡對鄭幕之反應之快感到佩服,因此回禮真切實意的道:“鄭公子安好。”
這方二人相互行禮,那方宴仕絲毫沒有規矩可言的拽了拽白君澤的衣袖道:“這姑娘跟你之前帶回來的那個長的一樣啊!就是瘦了些……”
這話純粹只是在調侃白君澤,畢竟鄭幕之與花色二人的互動很顯然就是相互認識的狀態。
哪裡知道白君澤絲毫沒有回應。讓宴仕憑白生出幾分無力,最後還是上前對花色行禮道:“花色姑娘安好。”喊姑娘實在是因為不知道怎麼稱呼才好,白君澤的身份自是不會娶花色,只是喊姑娘……如今的年歲也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