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

花色不記得宴仕,鄭幕之見花色面露疑惑便向花色介紹道:“這是宴仕。宴席上一同承蒙女公子照料。”

花色瞭然,與宴仕回了一禮。不知道白君澤找著二人有什麼事,花色又是屈膝一禮道:“花色便不打擾了。”

哪知白君澤開口道:“一起吧,總是要知道的。”說完自顧自地拔腿往後院走去。

宴仕見狀也跟了上去,鄭幕之對花色溫和一笑,而後也隨著那二人往後院走去。花色見狀對春久與香悅二人頷首,春久香悅二人瞭然的回了屋子等花色回去,花色也隨著白君澤一道去了書房。

到了地方,白君澤三人已經各據一方坐好。見花色過來,鄭幕之客氣的做了請的手勢示意花色坐下。

見人都到齊了白君澤開口道:“在座的都是世家之後,我便開門見山的說了。”

白君澤這話一出,二人都是看向花色,花色本來是低著頭的,聞言抬頭看向白君澤。只是白君澤還是自顧自的說著話,絲毫不在意三人面上表情。

“寧皇廢黜世家將近有四個月有餘,成效甚微。接下來怕是會加大力度整治,到時候再生出一些不利與世家的傳聞……世家怕是會一蹶不振。”白君澤緩緩道。

從颯禁當朝說要廢黜世家以來,收效確實輕微。不說各大世家盤根錯節,就是真的沒了世家這一稱謂,在朝中佔據一席之地的世家子弟卻多不勝數。那些在朝中任職的世家弟子,大多都是兢兢業業的做事,也沒出什麼岔子,就是因為他們身為世家便剝奪他們的官位這樣實在是不服眾,若是手段再強硬些怕是會帶來極大地反彈。

正是如此,颯禁才在開春設立春試一案,選拔出來的人才自是要填補接下來的空缺。為了騰出位子,颯禁近期怕是會有大動作。

白家有沒有世家稱謂都不要緊,因此白家自是不會參與其中;秋家秋允畫是得颯禁看中的也是可以排除。鄭家本就已經歸隱與他們也無甚關係。但是,有沒有關係是一回事,同不同意廢黜又是另一回事,宴家老爺子目光毒辣,向來明哲保身較多,如今卻是破天荒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宴仕出入家門,想來也是知道世家一事已經是可以威脅到利益了。

花色自是不用說,林家後人。如今與白君澤一道來到書房議事更多的是代表哥哥。哥哥如今不知去向,花色總是要替哥哥瞭解一些東西。

“這寧國中蓋著世家的帽子四處為世家抹黑之人到處都有,不僅如此,好將事情管到颯禁頭上去了,也難怪颯禁要做這一項決定。”宴仕接話道。這話又是老生常談的。

有,不行!沒有,又不行!說到底還是一個“度”的問題。你指手畫腳的事情與寧國有利,那再是不好聽的話都是良言。但是相反,只是為了個人的利益以世家名義向皇帝諫言,也難怪颯禁會動了廢黜世家的念頭。

花色見他們說話口無遮攔,心裡暗暗為他們倒吸一口氣。這些人這般明目張膽的也不怕隔牆有耳。

“閒話莫要說了,世家做的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不可否認絕大多數還是存了輔佐的責任。就要因著那些不足以重視的蹩腳子弟便放棄多年來守護國家的世家子弟……這般無異於自斷手腳。”鄭幕之嘆息一聲,又道:“況且如今颯禁新培養出來的勢力比之世家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世家的漏斗好歹從立國初直至現在才體現出來。而颯禁培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