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麼都給你。”

她說的是雪融,路唯新卻顯然誤會了,以為是她什麼都給他,頓時一陣激動起來,他迅速接過火銃,對著花姑就射過去。

原以為那個花姑如此囂張,定是個武功高手,卻不料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婦,竟是一槍被射中,翻身倒地不起了。

雪融仰天長嘯一聲,“雲雪,哥哥給你報仇了。”雲雪是他的妹妹,當年他和妹妹一起被賣到這裡,妹妹才十四歲就被這老女人活活打死了。他心中的恨,存了許多年,到今日才得圓滿了。

幾人退了衝上來的殺手,迅速從東面院牆跳出去,就在雙腳剛一落地,第二波爆炸就已經起了,巨大的衝擊把大地再一次晃動。

他們穩了穩心神,然後向後門位置跑去,這會兒手下士兵可能已經通知官府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官府必然會很快來的,而在這之前他們必須儘快出城。

路唯新有些不放心,“文英,咱們闖了這麼大的禍,真的安全嗎?”

郭文鶯道:“應該沒事,我跟兵丁說了,引爆火藥之後,迅速退出福州,然後找個閒人去官府報告,不會查到咱們身上的,就算查到了也不怕,我就不信南陵公想跟王爺直接對上,最後獨吞苦果的可能性大。

她說著又笑起來,“且下面我還布了一個招後棋呢。”

“什麼後棋?”

“你且等著看吧。現在咱們只有先撤出福州,只要不被找到證據,他們就不能拿咱們奈何,更不能拿王爺奈何。”

封敬亭既然敢把這事交給她,想必就料到了這個後果,他做王爺的都不怕,她怕什麼?

而這個時候蔣貿想必已經行動了吧……

同一時間,蔣貿正在福州的獅子樓,拉著福州知府榮德海灌酒呢。

今天過午的時候,蔣貿就到了福州府衙,說有要事要跟榮德海商議,不過兩人在一起待了兩個多時辰,也沒議出個所以然。後來他又拉著榮德海去獅子樓喝酒。

榮德海知道這蔣貿是端親王的人,雖不願與他相交,卻也不敢得罪,兩人對坐著喝了好一會兒,漸漸的都有幾分醉意。

蔣貿大著舌頭,跟榮德海道:“德海兄,你不知道,小弟這個知府不好當啊,那個什麼王爺簡直沒把咱們當人。”

榮德海心中一動,這人喝醉了,沒準能套出點話來。

他故意問道:“王爺怎麼不好了?”

“王爺,王爺他……”蔣貿說著,說著,突然雙眼一翻,趴在桌上不動了。

榮德海瞪著他看了一會兒,不由嘆息,好好的機會就這麼喪失了,這人怎麼偏趕著這會兒醉倒了?

正遺憾之時,忽然酒樓下一陣喧鬧,有人衝上來,叫道:“大人,出事了,遠水街那邊著火了,有人用火藥炸了牆。”

榮德海一聽頓時急了,這是福州之地,南陵公的地盤,若是出了什麼事,怎麼向南陵公交待啊?

“走,快點去看看。”他慌忙整了衣服要往樓下跑。

這會兒那趴在桌上的蔣貿突然站起來,“啊,榮大人,你要去哪兒啊?”

榮德海心說,怎麼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了?

他隨口道:“出了點事,本官去看看。”

“我也跟大人一起去吧。”

榮德海想拒絕,可蔣貿緊緊抓著他的胳膊,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讓他甩都甩不脫。

他是不知蔣貿被郭文鶯囑咐,一定要把無賴的勁頭拿出來,愁得蔣貿對著鏡子練習了一個晚上,這才有了今日之成果。

蔣貿按照郭文鶯命令,下午的時候就開始纏著榮德海,真是費盡了口舌。剛才又耍酒瘋,又裝醉,真是臉子裡子都丟盡了。

不過這會兒他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