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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徹底服了，小百靈太他媽會捉弄人，她一向都很鬼精靈的。

“走吧，到我那兒去吧，你需要洗澡休息。”我見她這麼在街上矗著也不是辦法，雖然有很多疑問，但這個時候不是問問題的時候。再說晚上十點多街上治安也不怎麼好。

“不，我就住在附近，楊山你送我回家吧。”

“回家？”再借我一百個腦袋我也想不到她居然和我住在同一個城市，她不是說畢業後要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工作嗎？我腦袋裡一萬二千個疑問，看她現在的樣子又不忍盤問。

小百靈依在我懷裡。我摟著她的腰，順著她指的方向到了她所說的家裡。

這是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扶小百靈進屋的時候我看見陽臺上晾著她以前的衣服。我心中的疑問解開了一半，原來小百靈一直在本市，丫當初居然騙我說在很遠一座城市工作。我扶她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給她泡了一杯濃茶醒酒。我把茶杯遞給她，她起身喝了兩口，便放回在茶几上，然後向我張開雙手。

我遲疑了一下。

“抱我。”小百靈命令我。我看她醉酒的份上，也就乖乖地伸手抱住了她。小百靈突然用臭哄哄的嘴吻住了我的嘴，手死死地抱住我，任我怎麼努力掙扎也擺脫不了她的吻。

“我靠，你剛才吐了還沒刷牙呢。”我終於掙扎出來對她吼到。她哪裡管我，又來了一次猛烈衝鋒，我的嘴再次被堵住，而且她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訓，雙腿死死扣住我的腰，兩手緊緊抱住我的頭，嘴粘著我的嘴怎麼也甩不掉。我反抗了一會，見沒用，也就不再反抗。我居然慢慢地覺得她的嘴不髒了，至少比美容店裡面的床以及那兒的小姐乾淨吧，我想。於是我開始配合她，慢慢張開嘴任她的舌頭伸進來。我的舌頭也開始活動。天！她嘴裡居然還有穢物。小百靈也覺察到了，扭過頭吐出了穢物，用茶漱了漱口。然後轉過頭和我相視而笑，我是苦笑。我說你就不能先刷牙洗澡麼？她說廢話那麼多！便又吻住了我的嘴。我閉上了眼睛，我感到柳揚在吻我，在吸我的舌頭。她從來沒這麼主動過。我們的手指在對方的身上游走，然後我們慢慢*了對方。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們沒有停下來。繼續吻著，撫摸著。電話繼續響著。

挨刀的，誰這麼缺德？

我停止了動作，撿起地上的褲子，掏出手機。是何希。我這才想起，我現在應該在小姐肚子上奔放而不是品嚐小百靈嘴裡的穢物。

“喂！何希。”

“楊山，你他媽在哪兒？還要不要上？”何希語氣有些不愉快。好像是我涮了他，天知道我沒有，至少不是故意的，但我又不想解釋。

“我不來了，你們玩吧。”我怕小百靈聽見，把電話換到離小百靈遠的耳朵邊。

“但是已經付錢了。”何希還在那邊說。

“我突然遇到點事，以後再說。”我急忙打斷他的話，說完便掛掉並關了機。

小百靈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她直直地看著我，眼裡沒有一點剛才那種燃燒的火焰，相反，是讓人心碎的憂傷。兩滴眼淚慢慢地在她眼睛裡膨脹，最後終於關不住，掉了下來。這突然的兩滴淚也澆滅了我的火。小百靈突然抱著我哭了起來。我摟著她，手輕輕地拍著她的頭髮，眼睛看著地上的白*，心裡甚是難受。就這樣抱得很緊的我們兩個各自想著對方永遠都不會明白的悲傷。小百靈哭夠了，放開我，用手擦了擦滿臉的淚水，看著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我去洗澡睡覺了，你睡那間。”小百靈指指客臥。

我點了點頭。剛才的激情轉眼間從我們身上消失無蹤。小百靈有點詫異，或許她很感激我，不要求她繼續剛才的戰鬥。她又怎知，我也很感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