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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抽菸，聽著浴室裡嘩嘩的聲音。以前和柳揚在一起也是這種聲音。小百靈繫著浴巾出來了。你去洗吧。她說，然後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砰，門關了。

我抽完煙，走進浴室開啟熱水器正要洗澡，浴室門開了。怎麼了？我問。這時小百靈來找我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想要了？

“吻一下我的額頭好麼？”她說。我從來沒見過她這麼溫柔，眼睛中滿含請求。我靠上前，抱著她的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她微微一笑便回臥室睡覺去了。

我洗完澡，坐在床上發呆。這個世界真他媽的奇怪，幾個小時前打死我也想不到現在會睡在小百靈的房間裡，自從上次和小百靈K歌K到床上後，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不會遇到她了。真沒想到居然在去會小姐的路上遇到了她。我發了一會呆，漸漸犯困，便關了燈抱著白*睡著了。

…………………

柳揚遞給我一個禮品盒說，生日快樂！

我接過來親了她一下。

“什麼呀？”我問。

“你猜？”

我迅速開啟盒子，哪有那閒情猜。“哇，*！！！”我抱著柳揚猛烈地親了幾下。

“喜歡嗎？”

“廢話。但我不會穿這條*，我要把它一直放在身邊。你不在的時候就抱著它睡覺。就像抱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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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第二天，小白領要我陪她去峨眉山遊玩。她當時不是說去遊玩，說的是想去峨眉山看看，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看著前方，空洞而幽怨。那時我並未覺察有什麼不對，到後來我才知道她想去看什麼。

看完猴子，在回農家小旅館的途中，小百靈累了拄著趕猴子用的竹棍撅著屁股停在石梯上。她嬌喘微微，我轉身伸手想去拉她。她的小手沒有從竹棍上移開，只盯著我問我：“楊山你說，如何才能讓一個人永遠記住你？”我收回手，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索性坐在石梯上，喝了一口農夫山泉，然後抬頭看了看天上。茂密的松樹遮住了天空，夕陽透過鬆枝間細碎的縫隙撒在地上，零零散散。

“你倒是說呀，啞了？”小百靈見我不言語，追問我。

“這個問題很深沉，我回答不了。”我看著她似笑非笑，我知道她又在想那個離開她到國外留學的江恆了。

“滾！”小百靈不耐煩地送給我這個字，然後繼續爬石梯。

“其實，這個問題也很簡單的。”我沒有動，坐在石梯上又喝了一口。

“楊山，你還是個爺們麼？有屁就放，婆婆媽媽的信不信我抽你一棍子？”小百靈舉起棍子。

我知道在她生命中很少有假動作的說法。畏懼她的暴力，所以忙用手阻止她，“別，別，別，我說，我說。把我打傷了一會誰背這麼沉的包呀？”

她怒目而視。

“要讓一個人永遠記住你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愛上你！”我說。

“如果分手後還想讓他記住你呢？”小百靈問得很認真。

我突然心裡有點酸。男人就是這樣，總希望身邊的女人屬於自己，儘管自己不愛她，但希望她心裡裝著自己，而且最好不要來煩自己。這是很無恥的想法和佔有慾。我不敢怠慢這個我為她心酸但又不愛的女人的問題，“分手後嘛？”我說，“很多傻女人選擇自殺，以為這樣會讓他記住。但是………”

“自殺？呵呵，自殺！”小百靈沒等我說完搶過話頭，喃喃自語，好像很得意。但是她呵呵一聲笑笑得我渾身發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