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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記者道格拉斯?羅賓遜在描述溪山戰況時說:“那是個被爆炸和死亡籠罩的可怕之地”;《華盛頓郵報》寫道:尼亞加拉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大瀑布之一,那瀑布似銀河倒懸,以山崩地裂之勢直衝河谷,聲如雷鳴,所以溪山轟炸在戰爭史上也應該寫上一筆……”。
黃曆的目光從辦公室的超大螢幕上移開,低頭在電報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北越軍已是強弩之末,各部隊已經到達了指定位置,反擊的時候到了。
十一月七日,在北越軍停止攻勢的第二天,前線聯合指揮部認為解決溪山的時候到了。經過幾十天的血戰,北越軍的圍攻已經遭到了重創。美國海軍陸戰隊第二團、越南王國第五師、越南王國機械化第四旅發起了打通九號公路的軍事行動。與此同時,溪山守軍在強大的空中掩護下向北越軍發起反擊。遭受重創的北越軍面對來勢洶洶的反擊,已無力支撐,在進行了一些抵抗後,主力化成小股武裝分散向寮國境內撤退。十一月九日,持續了六十六天的溪山圍攻戰結束,共有七千餘越軍在溪山戰死,受傷者達到了八千餘。
戰爭結束了嗎?顯然還沒有。就在聯軍發動解圍作戰的同時,越南王國集結在北緯十七度線的部隊向北越發動了進攻。越南王國政fu宣稱要對北越的侵略進行懲罰作戰,而順化平民被屠殺的慘景以及倖存者的描述被記者們大肆渲染,『激』起了越南王國民眾以及西方國家的憤慨。
倖存者中有一個奄奄一息男孩,他的左臂被整個砍掉了。他用微弱的聲音告訴記者說,他曾經注『射』過預防瘧疾的疫苗,許多孩子都注『射』過美國醫生的疫苗。可是當越共人員衝進順化,說美國人給兒童注『射』的是滅絕人『性』的絕種『藥』,揮刀把他的胳臂砍掉。
另一個長著一雙藍眼睛的十八歲的杜氏青的遭遇也讓公眾感到極為憤慨,作為一個『混』血兒,她遭到了非人的折磨,能活下來連醫生都感到驚訝。北越軍把帶有西方血統的『混』血孩子稱作dui doi(髒孩子),他們都把越南『混』血兒看做他們民族的恥辱,好象使他們有一種被強×;『奸』的感覺,這深深地刺痛了妄自尊大的越共政fu。
對教士和修『女』的屠殺是仇恨西方的表現,但屠殺知識分子則有些令人難以理解,連『婦』『女』和兒童都不放過,就更令人感到痛恨和厭惡了。國際輿論偏向了譴責和聲討,不管有沒有“志願軍”的名義,北越此次行動確實使自己陷入了尷尬和難堪的境地。
“轟雷”行動的第三階段戰役開始了,越南王國的五個師在飛機、坦克的掩護下,向北緯十七度線的北越守軍發起了進攻,並將之稱為“天罰”之戰。而美國的b—52轟炸機群則開始對北越的彈『藥』庫、鐵路車站、橋樑、油庫、軍港實施猛烈轟炸,為黃曆所策劃的最後一擊作著準備。
第二百七十章各方的反應
第二百七十章各方的反應
“帝國主義者已經把他們臭名遠揚的‘擴大戰爭’的矛頭指向了我們,我們準備予以迎頭痛擊。帝國主義者是『花』了大量的錢來唆使人們誹謗我們國家的,正象他們對拒絕讓他們佔領和掠奪的國家和人民傾瀉了幾十萬噸炸彈一樣。”面對越南王**隊的『挺』進以及飛機的狂轟濫炸,越共發表了宣告,用一貫的宣傳口『吻』說道:“英勇無畏的人民軍正在奮勇作戰,打擊侵略者,英雄的人民也要馬上動員起來,讓侵略者淹沒在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
“如果一個侵略者打勝了便得意洋洋,打敗了便龜縮回去而受不到任何的懲罰,那將助長其下一次侵略的野心。”聯軍指揮部召開了記者招待會,義正辭嚴地對北越進行了譴責,並解釋了現在軍事行動的目的,“我們已經粉碎了北越政fu對一個主權國家——越南王國的野蠻侵略,並且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