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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不適合,那不是想想就行的,得一起過了才知道。你別看我從來沒交過女朋友,不代表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啥樣的。”百歲兒窩在沙發裡,眼神有一點茫然,“就你剛說的這些,別說是從你嘴裡聽到的,就是她葛小棠親口跟我說的,只要她還肯嫁,我就敢娶。”
商亮活這麼大,一般沒什麼人敢跟他唱對臺,所以他挺不善言辭的,況且他其實早就無話可說了。不就是搶別人的女人嗎?法條上又沒有明文禁止的,再說自己當年也這麼幹過。
百歲兒看出他爸眼裡壓抑的不耐煩了,收尾性地奉勸一句:“你別跟著摻和了,噢?”
商亮含糊地“嗯”了一聲,想了想,又說:“這事兒葛萱做不了主,她主心骨是江子,你得搞定江子,他點頭,你才有戲。”
葛萱不是個沒主見的人,只不過在有了江齊楚之後,她已經習慣性地自己不拿主意了,對於江齊楚的信賴已達到一種近乎依賴的程度,就像葛藤攀樹。
而作為被依附的樹木,江齊楚也習慣性地將所有重量都承加在自己身上。
小棠、百歲兒和唐宣之間的事,在沒有徹底確定之前,他不想告訴葛萱讓她胡亂猜忌,只在她提起母親得知這訊息的反應時,說了她一句:“你嘴太快了,自己都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就給媽打電話,一問一個愣的,她信你才怪。”
“他倆那麼黏黏糊糊摟著抱著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啊?再說百歲兒都把小棠領回家去,讓商亮來提親了……”自己念念叨叼半天,突然怔住了,翻身趴到江齊楚胸前,“小棠不是和唐宣在談戀愛嗎,怎麼又跟百歲兒好上了?你說他們真都住到一起去了嗎?”
江齊楚失笑。“我不知道。”不太專心地把玩她垂落自己面板上的髮絲,“別趴著,壓到肚子。”
“哦。”葛萱乖乖聽令,枕著他平躺過來,望著頂燈柔光出神,“我好像更能接受唐宣。”
江齊楚手上動作一頓,低眼看看她:“你覺得他適合小棠?”
葛萱搖頭:“誰更適合,那要小棠自己說。我只是覺得,唐宣和她還像個談戀愛的樣兒,百歲兒那小子……即使把商亮弄來說話,我也覺得像開玩笑似的。”
江齊楚哭笑不得。“誰會跟你開這種玩笑?”揉揉她發頂,“好好躺著睡,也不早了,明天百歲兒和大亮不在,抽空和小棠談談。”
“對哦,新娘還什麼話都沒說過呢……哎呀,什麼新娘,呵呵。”
“傻樂傻樂,睡覺!”
相對那兩戶人家來說,葛棠的小公寓別樣安靜,可惜身處這片安靜之中,葛棠的感覺是,還不如有百歲兒在耳邊嘟嘟囔囔的夜晚。
百歲兒總是很多話,一到關燈上床睡覺就講起來沒完,用他自己的話說:
“黑燈瞎火的不嘮嗑幹啥?再來一回也得等我技能冷卻了啊。”於是繼續講些古怪事件和觀點。葛棠有時困得不行了,仍要忍不住反駁那一套套的歪理邪說。
他打蛇隨了棍,說得更歡。一聊到後半夜,葛棠睡著睡著會口乾舌燥地醒來,摸著黑去倒水喝。後來百歲兒給她弄了一隻巨大個兒的瓷杯,能裝半升水,睡前接滿杯放床頭,夜裡再不用爬起來。
這杯子通體純黑,只在杯口和接近杯底的部分有兩圈沿邊白紋,說好聽是造型憨厚,其實就是怎麼看都土頭土腦。葛棠當時從百歲兒手裡接過花裡胡哨的包裝盒時還挺興奮,拆開見是這麼一個玩意,納悶更大於失望,忍不住嘀咕:“好端端給我一茶碗兒幹什麼?”她向來連熱水都少喝,甭提沏茶了。
百歲兒嚴謹地糾正:“什麼茶碗兒?這叫杯子。”
葛棠乖乖重問:“那你好端端的給我一……杯子幹什麼?”
他這下滿意了,趾高氣揚地說:“給你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