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跑著邊幻想著一會兒會不會有高額的小費到手,弄不好給的小費夠他花一輩子了。可這也就是想想,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人家書生根本沒提半個錢字,當然,失望的滋味兒小二也算是領教了。

先圖緊跟書生其後,走進了天字一號房,這房間佈置的很是精巧,就連地上都是鋪的毛絨絨的地毯,走起來軟軟的很舒服。桌子旁坐著四五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打量起年齡也就和先圖不相上下,他們舉手投足之間透漏著高雅,看樣子也是土豪加文豪系列的。

“幹嘛去了武兄,你身後的俊朗男子又是何人?”旁邊的書生站起身來問道。

聽到那生為武兄,先圖便想著,原來這個人姓武,莫非跟武則天是親戚,這年頭可啥也說不準,這往後還真得跟姓武的打好交道,誰叫咱女皇武則天也是姓這個姓。

“我給大家引薦一下,這位便是傳說中不費一兵一卒解散了上萬名山匪的薛爵爺,人稱先圖是也。”武姓書生給大家引薦道。

“哎呦,百聞不如一見,難怪此兄臺一進門便有一股非凡之氣撲來,原來是高人來訪,失敬!失敬!快請坐下!”

先圖一驚,對著武書生說道:“兄臺可認得我,咱們今天不是初次見面嗎?”

武姓書生微微一笑道:“爵爺自然不曾記得在下,雖說咱們同朝為官,私下卻也不曾走動,今日若不是遇到爵爺落難與酒樓,我們仍是路人而已。”

“同朝為官?”先圖不解的問道。

“正是,在下官職卑微,爵爺肯定不曾注意。”

“敢問兄臺在朝中任幾品官職?”

“在下淡泊名利,原本隸屬三品工部尚書,負責建造事宜,如今蒙皇上垂恩,準了在下辭官請求,現在下任文淵閣學士,只是一掛名文官。”武姓書生介紹道。

“文官?想必也是貪官吧!”先圖臉色陰沉下來,想到此人剛才出手如此闊綽,現在又聽到他還是朝中官員,說話間便增添了許多鄙夷的口吻。

“兄臺何出此言,在下任職期間一直兩袖清風,從未剋扣百姓一粒糧食,一塊瓦片。”

“哼,你別告訴我你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你們古代這些當官的,自認為兩袖清風,卻在背後貪得無厭,給百姓的生活帶來許多壓力,我薛先圖平生最恨的便是貪官汙吏,你少在我面前裝清官!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在下告辭,你的錢我來日定會奉還的。”先圖有些生氣的奪門便出。

在座的書生站起來對著先圖指責道:“站住,你憑什麼說武員外是貪官,他可從未貪過半文錢,還多次拿自己的錢放糧救災,人人都稱他為大善人。”(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一章 水果做的酒,簡稱水酒!

在座的幾位書生稱讚這武姓書生為大善人,先圖很是不屑,心想著一個貪官憑什麼讓人稱作善人,難道世人都被迷了雙眼嗎?

先圖聽到他們這麼說,便止住腳步,冷笑的說道:“大善人?莫不是人人都被你這貪官蒙了眼?”

在座的書生正要辯解,只聽武姓書生說道:“兄臺看樣子對當官的誤解很深,其實當官並不是有錢就是貪官,比如當朝的長孫丞相,傳聞他家珍寶多如牛毛,可這能說明他是貪官嗎?兄臺若肯坐下聽得在下自我介紹一番,定不會再這麼誤解下去。”

先圖轉過身走了過來,面露怒色的坐了下來,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道:“好,今天我倒要聽你說道說道,看看你是怎麼把貪官說成清官的。”

武姓書生無奈的一笑道:“兄臺請聽我言,我家世代居住山西文水縣,世代以務農為生,在下家中排行老四,姓武名士越,家境雖說清寒,父母卻給予了厚望,從小我便熟讀詩書,三歲便可出口成章,後中進士進入官場,只因看不慣貪官橫行,便辭官經商倒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