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材,數載後略有小成”。

“只因父母之命只好再次考取功名,與貞觀初年中得探花,聖上看在下才德兼備,便破格提拔為三品工部尚書,主營朝中建設事宜。剛才救兄臺與危難的錢財,便是經商所得,並不是貪汙所得,還望兄臺明察秋毫。”

一番話說來,先圖早已不知如何相對,只是紅著臉說道:“原來兄臺這麼有本事,是在下的錯,在下的錯,萬不該誣賴好人,先圖這廂給您賠禮了。”

聽到先圖誠懇的歉意,武士越便收起了緊皺的眉頭。自認兩袖清風的武士越平生沒有什麼可讓他害怕的。只是有一點他不能萬萬不能容忍,那就是別人說他是貪官。從厭倦官場爭鬥到棄農經商,再到二次中榜,這一切是多麼傳奇的一生。讓先圖欽佩之餘也多了份羨慕。

誤會解釋開,先圖也就變得隨和了不少,走過來對著武士越說道:“武兄,小弟今年一十七歲,馬上就要步入弱冠之齡了,不知為兄今年幾何?”

“在下年方二十,比兄臺長兩歲。”武士越誠懇的回道。

“既然兄臺比小弟長兩歲,那以後兄臺便是兄長了,小弟願和兄長結拜為異性兄弟,不知兄長可否賞臉。”

“在下正有此意。今日朝堂之上賢弟的舉動著實讓在下欽佩,以後在下就斗膽稱兄臺賢弟了。”

聽到武士越這麼說,先圖端起一杯水酒敬道:“為兄在上,請受小弟薄酒一杯。”說著,便單漆跪地。雙手將酒杯舉過頭頂。

“賢弟快快請起。”武士越趕忙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先圖扶起。

“賢弟,今日你我二人結拜可告蒼天,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有金錢方面的困難,儘管和為兄說起,為兄定會全力支援。”武士越大放豪詞的說著。

先圖心想,難怪人們都說財大氣粗。還真是這麼個道理,這武兄雖說一副書生打扮,卻自認錢可通神,說起話來更是十分豪爽,倒不像久經官場之人。

“兄長莫要總談錢,俗話說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雖說沒有錢的日子是萬萬不能的,但是錢財永遠不能佔據心靈的第一位”。

聽到先圖這麼說,武士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對。賢弟說的很對,為兄正是此意,只不過經常將錢財放在嘴邊,無意間又說到了錢,日後為兄會注意的。”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為兄好品性,賢弟對為兄刮目相看。”先圖欣慰的說著。

眾人看到兩人互相謙讓著,便笑著說道:“武兄今日可尋得知己,又多了一兄弟,實乃可喜可賀之事,快快入席,咱們痛飲三杯。”

聽到他們說痛飲三杯,先圖想起了剛才尉遲恭喝的那壇酒,便阻止道:“大家不要再喝這裡的酒了,聽那個店小二說裡邊好像摻雜著什麼東西,普通人喝多了會出事兒的。”

“哈哈哈,爵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我等飲的酒便是尋常水酒,別說喝多了,即便爵爺喝上三天三夜,也不會有絲毫醉意的。”在座的書生笑著說道。

“偶,即便是普通水酒,也會喝醉人的,你怎敢說喝上三天三夜都不會讓人有醉意?”先圖疑惑的眨巴著眼睛問道。

“爵爺可是初來此酒樓?”

“沒錯,今天第一次來,像這麼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酒店我是消費不起的。”

“那就是了,爵爺只知道這裡有種厲害的酒,卻不知道這裡不厲害的酒更是遠近聞名,我等每日都會來此小酌一杯,已化解疲勞之軀。”